她是让江子诚都为之所动的房名姝。
两个保镖面不改色,直接拽着容蔓从舞台上下来,周围还有不少卡座上的中年男人流露出看戏的眼神来。
这个容蔓,据说是江子诚的前妻,以前是个名门千金,高高在上的豪门太太。
不过。
他们已经该玩的都玩过了。
是个疯子。
目前他们所有的男人都知道,这个女人的精神有点异常,心里有障碍。
容蔓被带到了江琛宴的身边,周围都围着一排排的江家保镖,外面想要看八卦的人根本看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容蔓一个踉跄,直接扑在了江琛宴的皮鞋上。
这皮鞋她有点眼熟,目光慢慢渗透出一种怀念且执迷不悟的眼神来。
“这是……子诚。”
容蔓的脸上生出一抹愉悦,忽然就嗤笑了起来,她急忙用袖子给眼前的男人擦亮黑色皮鞋。
“子诚,子诚,你回来了啊,你是不是回来接我了?”容蔓现在眼神夹杂着一股偏执,仿佛像是魔怔了一样。
完全没有察觉到眼前的男人是江琛宴,不是江子诚。
容蔓喜极而泣,一边给江琛宴擦鞋,一边笑着说道,“子诚,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你果然来这个地方接我了。”
江琛宴踢了踢容蔓的心脏,又踢了一下她的下巴。
江琛宴嘴角残冷地扯出弧度来,“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是谁?”
容蔓闻言,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下来,旋即慢慢抬起头,看见了江琛
宴,她的笑容戛然而止。
“你是,是琛宴吗?”容蔓现在将自己完全代入了房名姝,上前摸住江琛宴的脸。
“我是妈妈,我是房名姝……”
她神神经经的念叨着,仿佛这样就可以骗过自己了。
江琛宴彻底没了耐心,扇了一耳光容蔓,“你没资格成为我妈。”
容蔓不及她母亲的十分之一。
不,一根头发丝儿都是比不上的!
提他母亲的名字,都是最大的侮辱!
容蔓的脸上顿时有一种火辣辣的疼痛。
“妈,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要这个样子,我好怕。”江明珠爬过去,立马拥护着抱住房名姝。
容蔓勾唇一笑,捂住脸,泪水慢慢地落下来,回抱住江明珠。
“将他们两个分开。”江琛宴挥手命令,脸色格外的阴沉冰冷。
冷夜知道,接下来江琛宴要逼问了。
“容蔓,我问你,当初,你到底是怎么害我的母亲,不要在我面前给我装傻充愣,你真以为你躲得过?”
你真以为你躲得过?
这句话,就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进容蔓的心脏深处。
她躲得过么?
容蔓像是如梦唤醒,紧接着,她被保镖拉开,被迫和江明珠分开。
江明珠趴坐在地上,脸上透着没有血色的白,嘴唇不停地颤抖着,她有种等待审判的死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