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华瑟瑟发抖的跟身边的郑喜依偎在一起,看着前面蹲在那里没有丝毫反应的熊稻谷,“我说你姐夫都这么厉害的吗?”
郑喜冻的牙齿都在发颤,“可不是,我姐夫好像都感觉不到冷。”
他们发现之前谢元隼从那个柏厂长得到信息,发现这个地方确实是一个专门造玻璃瓶的小厂,但是很可惜的就是这个厂很干净,根本就查不到什么。
偏偏细心的熊稻谷发现了一个员工惊慌的模样就干脆顺势的查了下来,却发现他跟军需医院的一个医生的关系不错,两个人经常在这边聚会喝酒。
就是偷偷拿点菜带点酒就在这里边吃边喝着。
他们的聚会不准时,每次都是看着那个医生的时间,所以熊稻谷查到这个消息之后就带着他们两个蹲守在了这里。
“谢元隼那个重色轻友的人,竟然让我们在这里等着,他在家里吃好喝好还睡得暖暖的被窝。”
蒋华摸着自己的脸,“要是我家娇娇看到我瘦了估计难过的到要哭啊!”
郑喜:……
“你一顿三个馒头,你、你还难过?”
郑喜就差没好意思说你看看你自己的脸再说话,瞧瞧这脸都胖成了这样了,还好意思说自己瘦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里的馒头这么好吃,你也没少吃!”
被怼了一句的郑喜顿时哑口无言了。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了动静,只见两个人相伴走了过来,走进了河边的小屋里面。
“来了吧?”
蒋华偷摸的打开了酒瓶,刚想喝一口。
郑喜见状直接抢了过来灌了一口,顿时辣的眯起眼睛,“你哪里来的酒啊?”
“你姐夫的。”
蒋华指了指前面熊稻谷的腰间。
郑喜:……
他吐还来得及吗?
他姐夫向来抠唆的,每次喝完酒都必须把酒瓶给舔干净这才盖上盖子。
郑喜看向他问着,“那什么,你刚刚之前喝了吗?你擦了吗?”
“没有,刚准备擦。”
蒋华晃了晃手里的小帕子。
郑喜强忍着把酒瓶还给了他。
蒋华拿着的帕子把瓶嘴全都擦了一遍这才小小的喝了口,顿时觉得舒心了。
“他们进入屋子里面去了。”
前面熊稻谷低声开口,“准备一下,我们靠近。”
两个人顿时了一眼都猫下了身子,开始朝着前面潜了过去。
没想到他们刚走了没两步直接撞到了前面熊稻谷的屁/股上,疼的熊稻谷忍不住回头怒瞪两个人。
郑喜扯过踉跄的蒋华,将他直接按在了地上,“没看到人来了吗?”
“小爷的脸,弄脏了!”
蒋华气的推开他的手揉着自己的脸,“我踏马又不是你们侦探兵,我就是个医生!”
“闭嘴。”
熊稻谷扭头看向身后的两个人,深深叹了口气,继续观察前方。
突然有点想念谢元隼了,虽然那个人向来喜欢独/立行事,但是他向来做事仔细观察敏/感,真的比得上这两个人!
前面一个人晃悠悠的走了过来,他左顾右盼的看着周围的环境,在黑夜中异常的显眼。
前面那屋子里的灯光若隐若现,隐约能听到说话的声音,似乎正在喝着酒。
“那是谁?”
蒋华扯着郑喜的衣服小声的问着。
远处的男人越来越近,他手里拿着个手电筒踉跄的走着很是焦急的模样,然而就在手电筒微微晃动的那瞬间,熊稻谷却看清楚了人 。
“怎么会是他。”
“谁?”
郑喜跟蒋华疑惑的对视了一眼。
“谢医生的父亲。”
熊稻谷低声的说了句,“他跟这件案子有什么关系?”
蒋华却皱着眉,“不对啊,他来这里不就是把谢元隼给带进去了吗?”
熊稻谷闻言扭头看向他,心中顿时一惊。
确实是没错。
从巨国安死,到林教授自杀,全都有谢元隼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