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也时常犯病。
但他总是强忍着,从来不让她发觉。
就算是痛到脸色发白,冒冷汗,也不会吱一声。
可今天……
难道病情又恶化了?
孟晚宁刚把车开进院子里,保姆就已经出来迎接。
“夫人,您可算是来了,少爷他疼得起不了身,脸色发青,一直叫你的名字。”
说得这么严重,她也顾不上搭话了。
径直上了时宴的卧室。
推开门,就看到男人正侧躺在床上,弯着身子,用手死死捂住胃部。
“怎么回事?”
孟晚宁在他床边坐下,简单查看了他的面色和瞳孔。
人还算是清醒。
“就是疼。”
时宴把头侧过来靠在枕头上看她。
就算此刻他虚弱到了极点。
但依旧还是矜贵。
“和以前的疼痛不一样?今天吃了什么?现在是阵痛还是持续疼痛?”
孟晚宁一边问着他,一边把带来的针灸包打开,“你要跟我实话实说,我才能对症下药。”
“阵痛。今天吃的和平时一样,疼痛感像是绞痛。”
听他的描述,应该和之前犯病的症状差不多。
之前非要硬扛着,现在怎么反倒是把痛表现得淋漓尽致?
不像他的风格!
孟晚宁虽疑惑,但也没有追问。
一言不发的掀开他的衣服,认真找准了穴位,谨慎稳重的落下每一针!
几针下去,时宴的疼痛感瞬间就减轻了不少。
而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高跟鞋的脚步声。
随即只听她门也没敲,直接推门而入
。
“时宴哥哥!听说你胃又疼了!”
来的人是乔伊人。
她一脸心疼的走到床边,刚想说下一句话,转头就对上了孟晚宁的双眼。
她先是一惊。
又看到孟晚宁手里拿着银针,更加震惊。
“你是时宴哥哥的医生?”
在她的印象中,孟晚宁确实是学医的。
但不管怎么说,也不可能到时宴这里来诊治吧?
要知道,给时宴治病的医生都是很有名气的专家。
她算什么东西!
孟晚宁没打算和她搭话,收了收银针包。
“不要乱动,十五分钟后我来取针。”
而她刚转身,身后就传来乔伊人的声音。
“时宴哥哥,她有医师执照吗?你怎么能这么随随便便让人和你扎针啊,到时候如果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
乔伊人看起来慌张,看样子是真心关心。
但此刻,时宴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倦意。
“十五分钟后再说。”
一听这话,保姆立马上前,客客气气的把乔伊人请出了房间。
孟晚宁此时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自己给自己倒茶,看起来从容不迫,悠然自得。
“孟晚宁,你又打算使什么阴招?”
乔伊人径直走到她对面坐下,一脸盛气凌人。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这些年你肯定像个跟屁虫一样,一直跟在时宴哥哥身后,但可惜,现在我回来了,你没机会了。”
孟晚宁抿了一口茶,低眸轻笑一声,不作回答。
她本来就没有机会。
就算有,也是
她偷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