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宁按照流程给金针消了毒,随即叫时宴平躺。
他上身的衣物已经脱掉了,露出了结实的胸膛和饱满的腹肌。
这样的身材,哪怕是去当模特也绰绰有余了。
孟晚宁在为他针灸之前,已经将披散着的长发扎到了脑后。
在为时宴扎针时,她的面色都不曾变过一下。
她身上的礼服还未来得及换掉,弯腰的时候,胸前的弧度若隐若现。
时宴不经意瞥到,喉结上下动了动,随即还是移开了目光。
孟晚宁也在这个时候扎完了最后一针。
“保持着这个姿势别动,时间到了,我会进来为你取针。”她叮嘱。
时宴看着她,稍稍点了下头。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这不是在诊室。
二人单独待在一起的时候,难免有些尴尬。
孟晚宁也没在房间里多待,转身去了客厅,在沙发上坐下。
她在几个小时以前给孟晚静发过消息。
只是到了现在,对方都没有回复。
孟晚静待的地方,时差跟帝都差不了几个小时,现在应该正是傍晚。
怎么还没回她消息?
孟晚宁眉心皱了下,心里不免有些担忧。
她正想关掉手机,却瞥到茶几下面好像有个闪闪发亮的东西。
孟晚宁怔了怔,随即还是弯腰将那个东西捡了出来。
是枚耳钉。
还是女款。
她眼神暗了暗,抓着那枚耳钉的指尖不由用了下力。
是什么样的情况,才能让耳钉不慎掉在这里?
在这里做那种事,她跟时宴也不是没
有试过。
孟晚宁心头泛起一丝不适,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尽管她心中很清楚,时宴早就已经跟她离婚了。
同什么人做什么事,那是他的自由。
可一想到时宴之前说的那些话,还有自己这些日子的悸动。
孟晚宁便觉得无比作呕。
她有些讥讽的勾了下唇,将那枚耳钉放回了茶几上。
十五分钟后,闹钟响起。
孟晚宁就在客厅里站了十五分钟。
她关掉闹钟,进了房间里为时宴拔针。
时宴静静地看着她,眉头却轻轻皱了起来。
虽然孟晚宁什么也没说,但他还是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
直到最后一根被抽出。
“好了。”孟晚宁开口,声音有些淡漠,“我该走了。”
时宴听着她的话,瞧着她的模样,心下竟生出一丝慌乱。
他下意识想去抓孟晚宁的手。
可还没碰到她,便被不着痕迹的躲开了。
时宴指尖颤了颤,从床上坐了起来,“我送你回去。”
他说着,开始系扣子。
这一幕,实在是有些引人遐想。
孟晚宁的语气却依旧冷淡,“不用了,让陆明送我回去就行。”
时宴看着她的反应,心中愈发不理解。
从孟晚宁刚刚出了房间到现在,前后也不过只有二十分钟而已。
都说女人的心思难琢磨,他现在算是体会到了。
“那我通知陆明。”时宴也没坚持。
孟晚宁的性子倔,跟她唱反调,只会适得其反。
通知陆明把车开到楼下后。
时宴又起身,送着孟
晚宁到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