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每个月到底给他开多少工资。
能让他在周二的早晨就马不停蹄的把早餐送过来。
这哪像是助理,简直是全套保姆。
但她到底还是没问。
每个公司都有规定,员工的工资不能对外透露。
她也不想叫陆明为难。
孟晚宁只是说,“陆助理这些年跟在你老板身边上班,还真是辛苦。”
陆明总觉得这话里有点阴阳怪气的意味在。
他只能露出了职业微笑,“不辛苦,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毕竟一个月六位数的工资,放眼整个国内,都已经算是高出天际的了。
况且时宴也不是天天都叫他做这些事情。
大多数时候除了公司的事情要忙以外,他便不需要再做别的了。
孟晚宁没接话了,只淡淡笑了下。
很快,车子停了下来。
陆明要下车为她开车门,被孟晚宁制止住了。
她又不是什么金贵的人物。
顺手开个车门的事,犯不着让人家代劳。
下车后,孟晚宁直接上了楼。
她开门进去的时候,孟晚静也正巧在吃早餐。
孟晚宁因为早上的那通电话,心里还有点发虚。
“姐。”她连开口时的声音都轻了不少。
孟晚静抬头看她,“回来了。”
“嗯……”孟晚宁找了个借口,“姐,我想先回房间去洗个澡。”
孟晚静本来也没有要怪她的意思。
见她怕成这样,不免觉得好笑。
“宁宁,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只要没有遇到危险,别的事姐不会
管你太多的。”
孟晚宁听了这话,这才放松下来。
她没回房间洗澡,而是在孟晚静面前坐了下来。
“姐,昨天只是个意外,我是喝醉了,所以才被时宴带走了。”孟晚宁解释。
孟晚静抿唇笑了下,竟然有些八卦的问:“那你们没发生点什么?”
孟晚宁见她居然还有心思拿自己调笑,脸上不免有些发热,“姐,你说什么呢?我们什么也没发生。”
孟晚静又笑了笑,随即摇了摇头,“你呀!”
孟晚宁看着她这反应,心中不免有些不解。
从前孟晚静可是巴不得她能离时宴远一点的。
怎么如今知道她跟时宴在一起待了一夜,竟也没什么反应?
孟晚静放下了手里的筷子,长叹了一口气,“宁宁,其实姐这段时间以来,心态变了不少。”
以前她不希望孟晚宁和时宴来往。
是因为信不过时宴,也怕孟晚宁受伤。
可过去了这么久。
孟晚静发现,时宴这人大多数时间还是很可靠的。
最重要的是,她知道孟晚宁一直都没有放下时宴。
尽管她表现的没有刚离婚时那么明显了。
但孟晚静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又怎么会看不出?
而且时宴对她也不是一点感情也没有。
甚至,这感情比他们想的还要更深。
如果她跟时宴都能做出改变。
那也许以后他们相处起来会比从前开心的多。
这段时间的经历,也可以称作是磨合吧。
毕竟当初他们那婚结的仓促,连婚
礼都没办。
只匆匆拍了个婚纱照便领证了。
而且,这婚纱照还是孟晚静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