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宁和刘姨似乎聊了不少东西。
只是距离隔得太远,时宴没听到她们说什么。
“刘姨,劳烦你再帮我看一会儿天天和怡怡吧。”孟晚宁对刘姨说。
她还有一些话要跟时宴单独聊聊。
刘姨自然不会拒绝,带着两个孩子坐回了沙发上。
孟晚宁则是和时宴去了他的书房。
刚进去,孟晚宁就注意到了桌上摆着的照片。
她脚步一顿,脑袋也有些空白。
那照片是她当初跟时宴拍的结婚照。
孟晚宁还以为……
在他们离婚后,这些照片和写真早就被时宴处理掉了。
没想到他还会留着,并且还摆在了书房里。
时宴也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在桌面的照片上。
他没觉得难堪,也没觉得尴尬,甚至都没将照片拿走。
反正他一点也不介意让孟晚宁知道他的心意。
“要跟我说什么?”时宴先问了。
毕竟提出想跟他单独聊聊的人是孟晚宁。
孟晚宁听到他开口,这也才回过了神。
她原本是想问问时宴,这照片是怎么回事。
但时宴毫不遮掩,且这般坦荡,倒叫她有些不知如何开口了。
孟晚宁只能让自己忽略掉照片的事。
她还有其他正事要跟时宴说。
“这几年有没有医生查出过你的身体有问题?”孟晚宁问。
时宴思考了下,摇头了,“没有。”
正如孟晚宁看到的
那张检查单。
时宴这两年每次去医院检查的时候,指标都很正常。
孟晚宁直说了,“你中了毒。”
时宴闻言,眉头立马就皱紧了。
孟晚宁继续解释,“我之前给你把脉的时候,发现你的脉象要比之前紊乱,但并不明显,你种的应该是一种慢性的毒药,之所以会经常头痛,也是因为这种药物的原因,你好好想一想,为什么会中这种毒?”
她没有挑明着说,时宴却明白她的意思。
孟晚宁是在提醒他,他身边的人可能有问题。
但不管是陆明还是公馆的佣人,都是时宴知根知底的人。
他们绝对不会,也不敢对他下手。
时宴仔细回想了一下。
他刚开始有这种头疼症状的时候,已经是好几年前了。
那个时候,连孟晚宁都还没离开帝都。
要说除了陆明和这些佣人以外。
唯一能接近他身边的,也就只有乔伊人了。
时宴想到此处,眸中闪过一抹寒意。
可乔伊人早在两年多以前就被他关在了国外。
如今都过去这么久了,为什么他还是会经常头疼发作?
“这种毒药不会代谢掉么?”时宴找到了关键之处。
孟晚宁点头,“是,除非想办法把你体内的毒素一点一点逼出来,否则光靠日常的代谢,是无法把这种毒素排出来的。”
并且这种毒素在人体内还会越来越深。
这也是时宴后来头疼的越来越频繁的原因。
时宴抬眸看向她,“你有法子?”
孟晚宁
实话实说,“我现在还没有把握。”
毕竟这种情况她以前也没遇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