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厌恶地扫了她一眼,“黄子柔,你最好掂量清楚你自己几斤几两,别动歪心思。”
说罢,直接起身离开了。
黄子柔看着他的背影,气得直接重重锤了下身下的沙发。
“时宴,你越是这样,我越要看看,你能为那个女人做到什么程度!”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的,眼神更是阴森。
温玉早在那会儿就注意到了时宴和黄子柔坐在了一起。
虽然听不到他们两个在聊些什么,不过远远看去,二人之间似乎是有些暧昧。
他心中虽惊讶,但还是没有上前去打扰。
要是黄子柔的陪伴能叫时宴想开点,那不如就随她去吧。
此刻见时宴像是要离开,温玉这才连忙起身追了上去。
“时少,你要走?”
时宴扫他一眼,“嗯。”
“你喝酒了,我开车送你吧。”温玉就怕时宴出事,自己一点酒都没敢喝。
时宴头疼的愈发厉害了,还伴随着阵阵眩晕。
他没拒绝,将车钥匙丢给了温玉。
……
家里,孟晚宁看着被挂掉的电话,眉心不由皱了起来。
她之前能看出来时宴和黄子柔之间似乎是有点暧昧。
不过那时她并没有要跟时宴继续的想法,便也不在乎那些事。
可现在二人重归于好,她心中难免有点不大好受。
时宴之前和黄子柔……发展到了哪一步?
难道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两个人一
直在私底下联系么?
否则以时宴的性子,若是他不想,哪个女人能近了他的身,还能拿到他的手机。
还有,黄子柔说的时宴现在不方便接她的电话是什么意思?
孟晚宁深吸一口气,极力将自己脑中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压了下去。
她一向不喜欢自己胡思乱想。
有些念头一旦出现,再想下去只会失控。
既然时宴早晚会回来,那到时候她直接问他就好了,何必在这里内耗纠结?
孟晚宁这般想着,也觉得心中的酸涩和难受淡去了一些。
她没有了继续看书的心思,合上书后,她关掉台灯躺了下来。
半个小时后,温玉将车开进了御名公馆。
他还是劝了一句,“时少,有什么事你好好跟嫂子谈谈,说不定今晚的事真的只是个误会,我觉得吧……嫂子不像是那种人。”
“知道。”时宴随口应了一句,已经下了车。
他喝了不少酒,脚步已经有些漂浮了。
温玉只能跟着一起下了车,直到扶着他进了家里,他才松了口气。
刘姨有些担心,“先生这是怎么了?怎么醉成了这个样子?”
温玉没多说,只道:“没什么事,给他煮点解酒吧。”
刘姨连连点了点头,忙去厨房准备了。
家里这边有佣人照顾着,温玉自然是不用操心的。
今晚这个局是他组的,他也不好丢下那些兄弟自己离开。
又跟刘姨交代了几句后,温玉便先走了。
时宴靠在沙发上,浑身都
有些不大好受。
可脑子里反反复复想到的,却只有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