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正好帮了孟晚宁一个大忙,她正愁该怎么让时中华改变主意。
那些人已经乱作了一团,可除了干着急,也没有其他办法。
孟晚宁及时上前,“让我看看吧,我能让他好过来。”
几人闻言,看向她时的目光都带着些警惕和犹豫。
这女人可是时宴的女朋友,谁能保证她不会对时中华做什么?
孟晚宁只能试着说服他们,“你们这么多人守在这里,我哪敢动什么歪心思?”
要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们直接拿下我就好了,但我可提醒你们一句。”
“你们老爷这病发一次严重一次,要是再不让我为他治疗的话,恐怕用不了多久就真要去了。”
这话成功让那几个人的脸上有了动容之色。
他们交换一个眼神,最终还是选择了让孟晚宁试试。
反正她不过是个娇柔的女人,他们这么多人守在这里,还怕她翻天不成?
孟晚宁看了眼已经几近昏厥的时中华,忙道:“扶他平躺在地上!”
几个人连忙照做。
这般,孟晚宁便开始给时中华号脉。
正如她之前所猜想的,时中华的脉象和当初时宴父亲的脉象一模一样。
而且这病第一次发作,应该已经是在半年之前了。
许是没有找到能治好这病的医生,便一直拖着,才导致越来越严重。
不过现在开始治疗,倒也为时不晚。
虽然要费些功夫,吃些苦头,但还是有很大几率能调理好的。
“去准备一套金针,记得消好毒,越快越好。”孟晚宁沉声吩咐。
几人一听,顿时都傻了眼。
“这可是在船上,哪有金针?靠岸也要许久……”
孟晚宁无语,“那记号笔呢?这个总有吧?”
记号笔?
这女人要这个东西做什么?
尽管这一要求有些匪夷所思,但几人看着地上的时中华,还是照她说得去做了。
很快,孟晚宁就拿到了记号笔。
她叫几个人脱掉了时中华的上衣,然后在皮肤上面点了几个穴位。
“你们力气比我大,来给他柔我画好的这几个点,一刻也不停,累了就换人,柔到他好转为止。”
几人一听,连忙按她说得开始做了。
孟晚宁随手扣上了记号笔,皱眉看着他们的动作,心里在估摸时间。
没有金针,光靠这个法子缓解是十分困难的。
不过现在也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尽力试试了。
只要起了效果,就能让时中华相信她有治好他的能力。
……
顶楼的总统套房,时宴身上缠着绷带,面色冷峻难看。
陆明匆匆来了书房见他,这已经是他今天晚上第三次来了。
“时总。”
“有没有孟晚宁的消息?”
“没有。”陆明脸色也不大好看,“我们的人已经在海面上打捞了许久,可一直没找见孟医生的踪影。”
时宴一听这话,周身立马就散发出了一股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