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听到这个结果，方云心中反倒舒了1口气。

他在进门时，看到店里有如此明显的监控。当时心里就咯噔了1下。

按理说，在有监控个的情况下，周凯选择这家公司租车的可能性就非常小。

他肯定不想留下影像资料，因为这可是非常重要的证据。

现在，老板承认监控是坏的，反倒让方云觉得，此行定能抓到周凯的‘尾巴’！

但方云性格十分谨慎，还是不放心地问了1句：“除了这个监控外，你店里还有其他隐藏监控吗？”

程辉马上摇手，道：“没有没有。方警官，我做的生意都摆在明面上，私下里可没有什么小动作。还搞什么隐藏监控，没必要，没必要。”

看到对方这种反应，而且接连几句话里，都在强调自己‘守法，不违法’，这让方云反而觉得他有问题。

方云不动声色道：“既然这样，那监控就算了。我想问问程老板，对这个人有没有印象。”

说着，他将韩月彤的资料摆在程辉面前。

程辉看了看资料上的信息，“上面写着，这人是8月初在我这租借的车，现在都到9月下旬了。时间这么久，我1时之间也想不起来。”

听到这个回答，方云眯起眼睛，语气平淡道：“你可要想仔细喽！”

“是是是，让我再想想！”程辉1副十分配合的样子，继续冥思苦想。

1会之后，他苦着脸道：“方警官，实在是没印象了。要不等他来还车的时候，我再通知你们？”

见对方还在和自己在打太极，方云也不惯着他。

程辉话音刚落，他就立刻拍案而起，“你tm唬谁呢！！”

“我仔细看过你们公司的租车记录。绝大多数都是以日租、短租的形式租赁。而这个人可是月租的大客户，还租用了将近两个月之久。”

“这样的客户在你公司可不多，你会没有印象？？”

“如果你再和我打马虎眼，嘴里再有1句废话，我马上起身就走。”

方云这几句话，有理有据。最后1句，更是带了点软威胁。

对于多年生意的老手，程辉自然能听出方云最后1句的意思——‘如果你不老实配合，我走之后，如果第2次上门，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保不准带着工商、税务、消防1起登门拜访。’

程辉明显泛起了心虚，卖好道：“方警官，您息怒、息怒。先坐下来，容我好好再想想。”

方云收起怒容，借势坐了下来。

他知道想要得到有用的信息，最终还是需要对方的配合，不宜再激发矛盾。

不过，适当的压力还是要给对方的——方云眼神灼灼，盯着程辉。

再次开口，道：“我再给你提个醒，我现在查的案子，可是最恶劣的凶杀案。有什么话，想好了再说，如果被我查到，你在撒谎，那可就是‘提供虚假供词’，后果你自己可以掂量。”

程辉则1脸纠结，显然肚里藏着事。心中正在天人交战，评估说出此事之后的得失。

数分钟1晃而过，程辉终于下定决心，咬牙交代道：“这个‘韩月彤’我确实有印象！”

方云和钟青青屏住呼吸，静静聆听。

程辉接着道：“那天早上，我刚开店没多久，他就上门了，还提出长期租车的要求。我1听，这可是大生意，有钱当然要赚，我没多想，就先让他挑车。”

“过程很顺利，他选了1辆普通的3厢轿车。我提出的租赁价格，对方也没有讨价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