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建才用力地拍打着大门,生怕屋子里的人听不见似的,一边拍门,一边大声地喊着。
直到他的大嗓门,吸引了好几个正在干活的下人看过来,房门才终于缓缓地被打开。
“是余村长啊!真是稀客,你这么早过来,有事吗?”
大贵的一张脸拉得老长,一副没睡好的模样,看到余建才还十分不雅的打了个哈欠。
“哎哟!大贵这是怎么了?”
“一副没睡好的样子呢?”
余建才面露狐疑地看着大贵,心里隐隐飘过一丝大胆的猜测。
大贵面上闪过一抹不在自,从他知道了希月的出身,又果断跟她取消了婚约。
这么短短的时间里,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让他如何能睡得好觉。
再加上他娘提到的那个建议,让他直接跟余冬玉......
“事情太多,是没能休息好。”
“这不是正在补觉,就被你给吵醒了吗?”
余建才一听这话,顿时便乐了。
他的脸上挂着一抹坏坏的笑容,上下打量了大贵几眼,不禁挤眉弄眼的轻轻撞了他一下。
“怎么样?开荤了吧?”
“你那个小娘子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够销魂的?”
余建才一边说着,脑海里便不由得回想起了与希月在床第间的种种,裤裆那敏感部位,可疑地支了起来。
大贵愣了一下,显然有些没能领会余村长的意思。
开荤?开什么荤?
自从他们母子跟着大小姐以后,天天都能吃到荤腥。
现如今,他看见肉恨不能觉得腻了。
只是......余村长说的小娘子的滋味和销魂,又是什么意思?
大贵脑子有些迷迷糊糊的,一时间完全没有明白。
余建才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拿手肘撞了下大贵的肩膀,挑了挑眉。
“装!你就装吧!”
“看你这副模样,我就猜到,你肯定是跟希月两个,提前把事儿办了吧!”
毕竟,希月可是“久经战场”的老手了,伺候起大贵这样嫩苗一样的毛头小子,肯定......
余建才越是深想,裤子便支棱得越高,说得越发起劲。
“余村长,我装什么了呀?”
“你大清早的找过来,到底是有什么事啊?”
大贵没好气地反驳追问道。
“我还能有什么事啊?还不是有点要紧的事情,找你们家希月。”
“还要烦请大贵管事,把你那未过门的媳妇,帮忙给叫出来吧。”
余建才脸上的表情满是深意,“未过门的媳妇”几个字,更是说咬得很重,似乎在嘲笑大贵捡了他用过的破鞋一般。
不!不止是他用过的,那希月长得虽好,床第间的功夫更是了得。
可谁知道她都跟多少个男人,有过那档子事情?
说她是双破鞋,都算是对她十分客气的评价了。
应该称她是双烂鞋才对。
大贵沉着脸,看向余村长的样子,不禁气上心头。
他跟希月之间的事,是能让人随便拿出来调笑的吗?
哪怕这个人是余村长,也还是令他不由得感到一阵气闷。
见大贵迟迟没有动作,更别说吩咐人去找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