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萝有幸在最乱的时候给其中1方势力的顶头老大送过药,对方是虞天秦介绍的客户,他胆子小不敢去,可是又舍不得对方开出的天价诊金,就跟她商量46分账。
最后她把药送去时正好撞上几方势力结盟对这边开战,跟89十年代的黑/势/力争夺现场差不多,到处都是枪声和肉打肉的声音,偶尔还有被打断的残肢从她面前飞过。
她则差点碍于救治那位大佬被牵连进去,但对面有认识她的人,知道她是虞家人,没多说什么,干脆利落就放她走了。
人总归是肉/体凡胎,会生命,而生命,需要看医生。
没有人想得罪1位前途无量的医生。
“我希望你听话。”
南港表面安宁,背地乱如麻花。
虞念萝十5岁起开车上路,单手打方向盘急转弯的技术丝滑流畅,再1转车头,泰鼎小区出现眼前。
“如果我不呢?”姜濯骨节分明的手搭在开门锁上。
虞念萝眼尾余光注意到他的动作,并不担心:“虞戈,你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
当宠物要有当宠物的自觉,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心里要有杆秤拎清楚。
车通过检查驶向地下车库。
姜濯的手1直打着开门锁没有松开。
虞念萝素来情绪淡漠的脸难能可贵的浮现抹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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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钥匙跟门禁卡收走,虞念萝在小区超市内点了份蔬菜外卖就把手机扔到旁边进厨房,她早年独身在国外上学时学过做饭,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是能吃。
冰箱里存着吴海买的1些肉类,她看两秒就从右边架子上拿出两个鸡蛋,准备做碗面。
说实话,她没必要亲自做这些琐事。
虞念萝偏头望向站在客厅中央垂着脑袋沉默不语的男人,淡声提醒:“你该去洗澡了。”
姜濯好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闷闷的应1声,趿拉着步子往洗漱间走去。
等他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长至下颌的发梢仍然滴水,调皮地滴落到锁骨处,深陷在那里不愿意挪动。
晶莹剔透的1点,给面前的男/色浸染上秀色可餐的味道。
虞念萝脸色未变,端出两碗清汤寡水的素面放到餐桌,“厨房里有调料,口味不合自己加。”
她在虞家吃过饭,现在再吃只是喝汤填胃里缝隙,面条和鸡蛋全部都在虞戈那碗面里。
“吃完早点休息,睡衣和其他衣服我明天让人给你送来,”喝口汤暖暖胃,虞念萝声音里总算沾染几分人情味:“给你定了个礼物,我放茶几上了。”
她见男人垂眸安静吃着饭,动作算不得优雅,甚至有种野性的猛,像是十几天没吃过东西那样,恨不得把碗1起嚼碎塞进肚子里的粗暴。
不应该。
她明明每天吩咐吴海给他订饭。
钱是没有的,他要的东西由主人购买就好,没必要给钱。
“明天晚上我会早点过来,”虞念萝轻轻搁下碗,“有事给我发微信,不用给小海发。”
她刚从虞天秦那里收到的消息,早在很久前姜濯给吴海发过信息说想给屋里添东西,让他代自己购买并且送上门。
证明,姜濯早就打算对吴海出手,计划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