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朗星稀。
到泰鼎时,虞念萝边打电话边脱鞋,正想弯腰从鞋柜里拿棉拖,垂眸便看见1只修长分明的手拎着毛绒绒的白兔儿棉拖,放到她面前。
屋内开着中央空调恒温,暖风迎面而来,驱散周身湿冷寒气。
今年秋末初冬的雨下得比往年多且急,出门就会沾染满身寒意。
虞念萝把脚塞进棉拖里,冷冰冰的身体感觉1阵舒适,心里不由想到以前虞天秦谈恋爱时说过的话。
他说,喜欢不喜欢的先放到旁边,每次在外忙碌半天回到自个窝里时,有热好的饭菜,体贴的照顾和那个笑吟吟的人,就感觉疲惫在1刹那消失,对生活充满热情。
她当时听着没什么感觉,并认真觉得他无聊。
明明找个保姆就能做到的事,何必说得那么腻腻歪歪。
现在切身体会了下,发现重点在于最后1项,跟事没关系,能让他愿意腻歪分享的是人。
保姆是保姆,你干活我结账的雇佣关系。
养条狗就不同了。
他满心满眼都只有你,心甘情愿付出所有,还会乖巧等主人回家,又听话又讨喜。
除了偶尔有些叛逆外,没什么不好。
徐畅把甜品拎到客厅后飞快溜走。
门1关,虞念萝才把电话挂断,抬起头,男人俊逸面庞霎时在眼前放大。
温热触感落在唇瓣,她双手顿在半空,纠结半晌,终是略微僵硬地抱住对方劲瘦窄腰,贝齿轻启,不是很熟练的试探着用舌尖碰了碰他。
唇间力道陡然加重,姜濯感应到她生疏的回应,微微收敛的蓝眸里涌起如同浪潮般,足以淹没人的笑意。
虞念萝被吻得脑袋缺氧,她想吸气,却给了姜濯为所欲为的机会,他揽着她后颈,夺走她的退路,将她抱紧在自己怀里。
她该不会被亲死吧。
大小姐迷迷糊糊想着,细白手指无意识地揪紧男人腰后衣摆,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酝酿。
终于等到姜濯放开她,她双颊憋到泛起薄红,眼眸盈盈若水,眼角眉梢晕染旖旎悱恻的红,明晃晃的勾人。
偏她毫无所觉。
姜濯看得心痒,用唇尖蜻蜓点水似的,有1下没1下触碰她微张的润泽粉唇,没等她调整好呼吸又亲上去。
“......”
虞念萝1口气没喘上来差点呛到。
“大小姐好笨,”姜濯无奈又好笑地捏了捏她后颈细腻肌肤,“换气,来,跟我学——”
说完张嘴就堵住,换什么气,光听他亲得啧啧作响。
纵容他胡闹1通,虞念萝坐到餐桌前吃饭已经是半小时后,她忙几天没休息好,拒绝更过分的亲热。
姜濯拧不过她,只能趁她心情好偷摸讨好处。
搂着怀里香香软软的大小姐,姜濯亲了亲她肩窝,下巴随意搁上去,两只手虚虚圈在腰间,手指跟玩1样捏着软肉,隔着衣服轻轻戳。
“我在吃饭,”虞念萝眉梢微蹙,“手别乱动。”
姜濯敷衍地点头,手依旧我行我素,语调懒散的不成样:“我闹我的,你吃你的,互不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