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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泓带着大司农和罗成武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上了门。
季长樱把老家带来的那些土豆和红薯,吩咐人变着花样给他们弄了一桌。
每一盘的份量都不多,只是刚刚好。
因为物以稀为贵,一下子不能给人喂的太饱了。
更何况,老家带来的那些季长樱本就送进宫里了不少,家中剩余的也并不多,一下子拿出太多惹的家里人生疑。
尝过味道之后,大司农眼睛一亮:“红的好吃!这红皮的甜!黄色的不加调料没什么味道,不过加了调味儿之后却别有一番滋味儿。”
公冶泓心中有数了,“甜味儿珍贵,想必这红色的价钱更高一些。不知道郡主能提供多少?红色的价钱高一些也无妨。”
季长樱笑了笑:“等我和陛下商量过后,再回答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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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洲神情恍惚的离开了皇宫。
原来如此!竟然是这样!
难怪上次问阿樱赖家出了什么事,她没有回答。
想到明德帝和江千若两人看着他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而明德帝一脸严肃的看着他:“朕已经老了,以前的事不提,以后也护不了你们多久,等朕去了,你和你父王还有你姑母一家,到时该怎么办?你也该好好想想。”
“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朕就想办法给你留一张密旨,虽然不能保证你们安全无忧,但也能护你们几年,只是到时候命就捏在别人的手中了。”
“朕以前不是一位合格的父亲,但往日之事不可追,只能尽力过好以后。朕会尽力给你扫平障碍,就看你想不想要!敢不敢要!”
钟离洲扪心自问,他敢不敢?
他可太敢了!
以前他爹不受待见的时候他都敢,现在他爹摇身一变身份不同了,他为什么不敢?
之前只是他不知道皇上的心思,不敢随便表露而已。
他按下内心的激动,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打算去一趟公主府,找季长樱求证一下。
毕竟和明德帝之间那么多年的隔阂,不是这突如其来的三两句心里话就能消除的。
在他心里,他对季长樱一家的信任都比对明德帝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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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钟离洲,明德帝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事情已经告诉给孩子了,至于平王那里,说实在的,朕、有些不太想见他。”
明德帝脸上有些别扭的看着江千若。
她脸上也同样有些不自然,含糊着说:“再说吧,反正人还没到。”
两人心中都不免有一些鸵鸟的心态,暂时不去想这让人尴尬的母子、父子相见的场景。
明德帝回到养心殿脸上已经重新恢复了往常的神色,看着刘公公询问道:“谢世子还没回来?”
刘全低头:“是!据探子来报,寂静岭那边已经毁了,前朝的皇陵也给挖开,在里面也没找到慧济的身影,里面值钱的陪葬品却全都不翼而飞,只留下一些零散的物品,世子还在追查。”
明德帝眼中闪过阴霾:“宣平侯呢?还是不肯交代?”
刘全的头更低了:“没想到这位是个硬骨头,各种刑法和药全都用了,意志坚定始终没有松口。”
“把谢世子给朕叫回来,既然对方不肯现身,那就引蛇出洞!”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