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曼斯菲尔德的安抚下化为一滩软水。眼眸湿润,任由人在雪白耳根落下密密麻麻湿热的吻。
曼斯菲尔德亲吻他,俯身想要满足这只小魅魔的欲望。
想要成为小魅魔第一个主人,用白白滚烫的液体,填满小魅魔罪恶的欲望沟壑。
和他一起堕落深渊。
房门忽然被人踹开,曼斯菲尔德猝不及防被一脚从林予星身上踹开,血迹从嘴巴流下来。来人抱起林予星,倨傲地俯视着曼斯菲尔德,斗篷下传出的声音嘶哑,“你也配碰他?”
曼斯菲尔德擦了擦血迹,强忍着怒意,“巫师?”
他看着巫师怀中身体发红的小魅魔,眯起眼,明白过来,“你是来抢人的?”
巫师整个人被笼罩在在斗篷中,倨傲地扬起下巴,隐约能看见半截下巴,看起来是个年轻男人,可是声音却是不合年龄的嘶哑,犹如行将就木的老人,“我警告过你,不能动他。”
曼斯菲尔德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巫师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没有追,也没有问。
巫师是亚特兰蒂斯岛上最特殊的存在。他拥有神秘的能力,每一届监狱长都是他占卜后选出来的。
—
小魅魔被巫师带回了树屋。
雪白的身躯藏在斗篷下面若隐若现,刚被放在吊床上,小魅魔就不安分地扭来扭去,昳丽的眼尾拖出水色。
尾巴上的桃心尖尖丝毫不顾忌主人的意愿,讨好地伸进巫师的斗篷中,被男人奖励般地触碰了下,索性直接缠在他的手腕上。
与主人害羞胆小的性格丝毫不同。
巫师的斗篷内响起沙哑的笑声,乌鸦停在他肩头,绿豆大的眼睛瞪圆,树屋中气氛阴森诡异。
如果林予星清醒着,肯定被吓得脸色苍白,不敢得罪这位看起来很邪门的巫师大人。可是现在他被汹涌的情欲占据了思绪。
一只苍白的手探出来,摁在小魅魔圆润的肩头,只是一根手指就将弱小的小魅魔摁在吊床上无法动弹。
林予星不满,小脸写满了委屈,盈润的眼眸睁大无声控诉着。
明明刚刚那个人都答应给他治病了。
“不听话的小东西,会被巫师大人抓来炼药。”巫师肩头的乌鸦突兀地口吐人言,它是被练出来的傀儡。
巫师侧头看了它一眼,将它弹到地上,转身面对工作台,上头摆放着各色各样、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他随手拿起一瓶,倒入另一瓶中,杯内顿时升起一朵蘑菇云。
【我去,这个巫师不会把老婆毒死吧?】
【老婆,你快醒醒!有变态啊。】
任凭弹幕如何呐喊,林予星都感受不到,他胡乱蹬着腿,红唇嘟囔着,“好热啊。”
一只手去脱身上的衣服,本来就被蹭到腰上的长袍,直接被掀到了肩头,雪白的躯体完□□露在湿润的空气中。
乌鸦不说话了,绿豆大的鸟眼不舍得眨一下,嘴巴张大,隐隐有口水要掉下来,“不炼药也行,抓来当乌鸦的小雌性。”
说着,它就想靠近贴贴。
骤然被一道视线锁定,尽管隐藏在斗篷内,乌鸦还是敏锐察觉到危险,提前一步躲闪,鸟毛炸起。
绿色的药剂掷向乌鸦原本的位置,“噗嗤”,木板被腐蚀。
乌鸦瞪大眼睛,“主人杀鸟了,主人杀鸟了。”
“闭嘴。”
仅仅只是两个字,乌鸦浑身血液冻结。
主人真的生气了。
可是为什么?
从前那些人不都被主人肢解以后炼药了吗?虽然这个小美人是漂亮一点,鸦鸦也舍不得他死。
巫师走到吊床前,凝视吊床上被藤蔓束缚的小魅魔。
雪白的皓腕被藤蔓反绑在身后,极度色情。他的皮肤娇嫩,尽管藤蔓并没有勒得很紧,反而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娇气的小魅魔。
可是依然在腰肢、腿根、脚踝上蹭出暧昧的红印子。
整个人宛若被透熟的果子,轻轻一咬,就会爆出甜腻的浆水。
尤其藤蔓仿佛有意识般,伸出嫩嫩的芽儿去拱小魅魔的腿心,如愿听到小魅魔猝然□□,当下更加兴奋起来,试探着伸出枝丫,拱进两只小蝠翼根部。
林予星醒来后,背脊处钻心的难受,痒痒的,有什么要冲破骨骼长出来,尽管藤蔓的动作放得轻柔,可是蝠翼根部的皮肤太薄,加上特殊时期,本就非常敏感。
异物被夹在蝠翼与背脊之间,被薄弱的皮肤包裹。
林予星再也支撑不住,眼尾溢出近乎崩溃的泪水,双腿不自觉想夹紧,然而被藤蔓缠住细瘦脚踝,被迫大字型张开。
将诱人的粉白,毫无防备展示在巫师视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