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contentadv"> 赵丽影走后,唐烟也没多待。
接着是明天有课的张颂纹,张颂纹一走,好基友周一伟也告辞。
王保强喝了不少,丁修打他老婆电话通知一声后,让人送他回去休息。
不到半小时,人少了一半。
包间空旷起来,杨蜜坐到丁修身边,低声道:“有个事和你商量。”
翘着二郎腿,正在喝酒,欣赏热芭跳舞的丁修不在意道:“什么事。”
“我想立个门户,你帮帮我。”
说话间,杨蜜声音放的更低。
丁修气笑:“你大酒喝多了是吧?”
跑来找他这个老板说要自立门户,这不是疯了吗?
大蜜蜜要跑的消息他都没告诉秦刚,已经算是很够意思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杨蜜有点紧张,解释道:“我和欢睿那边有一部戏合作,其中涉及到片酬入股,资金注入等问题”
“现在我人还在公司,直接投钱,片酬入股不符合程序,想让你帮帮我,给我批个工作室,就像当初秦兰姐那样。”
欢睿,这家公司丁修有印象,业内也算是大公司了,走的是影视制作这一块,在古装戏领域很有影响力。
没想到杨蜜还搭上这种线。
估计要不是有片酬入股这种合同,杨蜜都不会告诉他,只会悄悄咪咪的就把事做了。
“规矩我懂,放心,工作室收入该上交的部分我上交。”
怕丁修不答应,杨蜜又让了一步。
丁修摇头:“不是钱的事,小兰当初的情况比较复杂,总之你想复制她不可能。”
“开工作室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这个口子不能开。”
开了工作室,艺人的心就不在公司了。
红了,赚了前就要自己开工作室,那公司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杨蜜开了工作室,那黄博要不要开?唐烟要不要开?
全都开了工作室,公司还赚鸡毛钱。
说得好听,工作室一部分收入上交,上交那点钱和留在公司,给公司带来的收入相比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很早以前,秦刚就弄了股份激励制度,只要红了,都有相应的股份,算是公司的股东。
目前为止,杨蜜,黄博,唐烟都持股不一。
同时,他们的合同分成也是阶段性的在提高,凭心而论,公司并没有苛待大家。
但和自立门户的好处相比,也确实是没得比。
“你要真想赚钱的话,我可以让你在我名下一家投资公司入个股。”
想来想去,丁修也就这一个办法。
他在魔都那边有一家投资公司,平时是投资自己主演的戏,跟着秦朝娱乐一起捞油水的。
班底还是秦刚给他配的。
绣春刀两部曲,还有吴惊的战狼都有这家公司的影子。
“修哥,不会让你难做吧?”丁修给出了解决办法,杨蜜倒是犹豫了。
这跟背着公司捞外快有什么区别。
“你还知道我难做啊。”丁修心底叹口气:“你找个信得过的人代替你持股,自己就别露脸了,明面上的事我来做。”
“谢谢修哥,给你添麻烦了。”
“你知道就好,想好投多少了吗?”
“欢睿这个项目叫古剑奇谭,到时候会由我主演,本来我想的是片酬入股,抵三千五百万,自己再出资一千万,总共投四千五百万。”
“现在的话。”杨蜜小心翼翼看了一眼丁修,说道:“我想跟他们私底下达个协议……”
“停!”丁修打断她的话:“你就别想了,给我老实点。”
她知道大蜜蜜的意思,无非就是明面上降低片酬,实际上降低哪一部分入股,剩下的钱再由投资公司这边补。
这一波算是坑秦朝娱乐自己人。
她的片酬少了,公司相应得到的分成就少了。
丁修轻轻敲打着沙发肩,皱着眉头道:“你要自己赚钱我不拦你,但你不能损害公司利益。”
杨蜜瘪嘴:“可是我钱不够啊,不用片酬入股,根本就行不通。”
四千多万,她拿的出来,但要伤筋动骨,元气大伤。
为了一部戏就要把身家压上,不值得。
“差多少?”
“我最多出两千五百万,这是底线。”
丁修没怎么思考,说道:“剩下两千万算我的。”
“啊。”杨蜜懵了。
她入股丁修公司只是幌子,接个壳自己搞投资罢了。
怎么丁修还真跟着投了。
丁修笑了一下:“怎么,怕我赚你钱啊?”
“不是,你没必要啊,万一亏了呢,投资有风险的。”
这下,大蜜蜜倒是替丁修考虑起来。
投资有风险,这是实话,连她都没百分之百把握能盈利,不也不会只敢出这点钱。
本来只是借丁修的屋子避雨,没想过拉他下水。
丁修耸肩,洒脱道:“亏了就亏了,不差这点钱。”
“修哥,谢谢,什么都不说了,都在酒里。”
倒了满满一大杯酒,杨蜜当着丁修的面全干了。
“行了,喝不了就少喝点吧。”
丁修其实也是有私心,大蜜蜜野心很大,秦朝娱乐留不住她,与其让她偷偷摸摸搞事,还不如放在自己眼皮子底线来。
另外,大蜜蜜演技或许飘忽不定,但赚钱的能力没说话。
她看上的项目,差不了。
自己参合一脚,也算是赚点辛苦钱了。
至于秦刚那边,回头再说吧,该补偿的,就补偿点。
老秦不傻,杨蜜想跑的心思他哪里看不出来,交给自己处理,就是让自己看着办。
这么久以来,他都没过问杨蜜的事,也不过问丁修和杨蜜私底下达成什么协议。
丁修也没有说太多。
这算是两人的默契吧。
有些事,稀里糊涂过去,大家都不提,总是要比弄到台面上难堪要好收场。
“修哥,我好像醉了。”
大蜜蜜脸蛋红扑扑的,眼神迷离的靠着丁修肩膀说道。
“我让人送你回去。”丁修当即就要拿出手机打电话。
“你能送我吗?”大蜜蜜抓住他的手,阻止他拨打电话,可怜兮恳求道:“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