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喜欢檀迟西,为何要对他委曲求全?
他想问她!
但问了又能如何,他无官无职,护不住她。
叮咚:霍雍黑化值减10点。
...
温幼梨再睁开眼睛时,四周是一片漆黑,而她被分开了腿绑在一张太师椅上。
和檀迟西回到雀云朝歌殿里,他给她喂了一碗驱寒姜汤。
喝下后昏昏沉沉就想睡,等再次清醒,她就被绑在这儿了。
双手捆在身后,两腿一左一右固定在太师椅的两侧。
这动作极具羞辱,不必想也知道是檀迟西那活阎罗的手笔。
“醒了?”暗处,男人嗓音幽幽,像是蛰伏起来的野兽。
“檀、檀迟西...”
“呦?公主竟没喊错杂家的名字,杂家还想着公主与霍侯爷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出宫一趟去了灵安寺私定终身后,早就把杂家忘了呐。”
“我们只是恰好遇到了,不是你想的那般...”
“恰好?京城寺庙多不胜数,能在灵安寺遇到,这可真是天作之合。”
“檀迟西...”少女声音抖得厉害,隐隐伴着哭腔,“我冷,给我件衣裳,把我先放下来好不好?”
“点上蜡烛便不会冷了。”
绮丽的火焰将黑暗的屋子照亮了一些。
温幼梨先看到的,是一身艳红的长袍,还有那张森冷阴郁的一张脸。
他与她面对着面,也坐在一把太师椅上,姿势和她截然不同。
檀迟西一边说着,一边拿着火折子站起身,走到一处去点蜡烛,“公主不是喜欢礼佛么?杂家刚在公主睡着的时候,在这殿后给公主布置了一间佛堂。”
蜡烛悉数点亮,一寸寸将屋内的景象照出。
男人一身红衣背对着她,而他面前先是一方佛台,佛台后摆着姿态各异的佛像,一尊尊没有上百也过五十。
那些佛像无一例外,睁着眼睛神色肃穆看向她。
看着身无寸缕的她。
“公主可还喜欢?”檀迟西转过身来,薄唇吹灭手里的火折子。
“不要...檀迟西,不要这样对我...”她颤着身子哭,眼泪簌簌顺着面颊滚落。
“啧。”他丢下手中的火折子朝她走过来,手指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跟他对视,“公主明明是高兴的,怎么哭起来了?”
“疯子...”她骂。
“你早该知道本督是疯子的。费尽心思勾引本督,本督愿意与你玩了,又想用下贱的手段再去勾引旁人?”他俯下身,抵住她的鼻尖轻蹭,声音缱绻又缠绵。
“温幼梨,你把本督当成什么?”
她细细喘着气,眼睛心虚从他面上挪开。
“看着本督!”一声冷斥让温幼梨直打哆嗦。
檀迟西看着她,看她身抖如筛像是秋日枝头要凋零的残花。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他从手腕上取下她的菩提佛珠,手指摩挲着那颗颗拇指般大小的珠子,红唇哂笑一声,慢慢屈膝在她面前跪下身子。
冰凉的珠子颗颗浸润湿透,白玉似的脚背一次又一次绷紧松开。
恍惚时,他吻咬上她的耳垂,笑得阴恶。
“殿下想让谁来救你?是菩萨,还是霍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