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现在的黑化值还剩下多少?”
“檀迟西的黑化值是65,温元夕是45,霍雍是60。”
温幼梨托着腮眯了眯眼,“睡他次数最多,他的黑化值还是最高的?”
“...”乌云瞧出小祖宗这是不高兴了,“昨天晚上我跟着王渊几人去了竹林,他们鬼鬼祟祟凑在一起,像是很怕一桩旧事。”
“哦?”温幼梨轻抬眉梢,“说说看。”
乌云挑重点把情况大致说了一番。
“谭家...账簿?”温幼梨绞尽脑汁也没从原主的记忆里搜刮出些什么。
“我听王渊的语气无奈又焦急,这事儿对他们来说应该很棘手。”
“棘手只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做贼心虚。踩着别人的骨头平步青云,德不配位的狗东西迟早会付出代价。”
温幼梨想想又说,“王渊为官多年,是个心思缜密、手段阴毒的人物。但这件事他查了这么久,还是一无所获,可见对手的实力也不容小觑。”
“谭...檀?檀迟西?”温幼梨低呼,感觉自己摸到了什么头绪。
“也有可能是小皇帝在查。”乌云猜想。
“有这可能,不过檀迟西的概率会大一些。谭家覆灭时,原主的年纪还很小,估计记不清当年往事。”
“那这条线索就断了?”
温幼梨掩唇打了哈欠。
她满脸的懒散,嗓音却带着胜券在握的劲儿,“原主不知道,有的是人知道。”
...
“让开!北镇抚司巡使大人南下归京——”
三匹高头赤马在京城大道上奔腾,为首的男子身姿高挑,一身黑色飞鱼服衬着他宽肩窄腰,好生冷峻。
“大人,前面有辆马车挡住了去路,咱们可要绕道而行?”身侧的百夫长扬声询问。
男人勒住马,握紧缰绳正要掉头,眼尾余光忽而瞥见不远处的马车下来一道熟悉的身影。
少女打扮素雅,手握团扇挡着小脸,提着裙角盈盈走下马车。
没几步路,她便进了一处修葺华丽的酒楼里。
霍雍骑在马上,目光往上挪了挪,停在那酒楼的匾额上。
春江花月楼——京城第一酒楼,进出的宾客形形色色,是个鱼目混杂的地儿。
“你们先回司里复命,我随后就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