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伊兰纳见他开始严肃起来,明明自己年龄还大,但就是被他的气势给压下。
“哦。”她有些郁闷的说。
这时,裴浔顺势坐下,一边用干净的毛巾擦拭还湿润的头发,一边说:“你今天练习的这些字,拼音都念给我听一遍。”
刚好写完这些字的阿伊兰纳,乖乖的拿起笔记本,开始磕磕巴巴的念起了拼音:“ming,tian,hui,geng……”
裴浔镇定的听着,在这套房里,从远处看去,两人的身影以及朗朗的读书声,有种别样的温馨。
——
而舒禹舟这边,虽然案子没忙完,但晚上的休息时间,他还要苦逼的修炼。
此刻,在套房客厅的地毯上,舒禹舟正闭眼盘腿安静的坐着,他周身有种力量在围绕,还发出隐隐的白色光芒,但他额头上都是汗水,眉头紧皱,像是在与什么对抗。
在不远处安静喝茶的兰鸳走了过来,看到舒禹舟脸色有些痛苦的表情,她不由蹙眉。
就这样,兰鸳不语静静的陪着,直到过了一个小时后,才见舒禹舟支撑不住,吐了一口血出来。
舒禹舟猛的睁开眼,只感觉眼前很模糊,身子瞬间无力倒了下去,可就在这一刻,他像是投入了一个柔软的怀中。
他强忍着清醒,然后运力,将体内混乱的气息给压下,随后才看得清眼前的事物。
这时,映入眼帘的是兰鸳的脸,她表情有些担忧的看过来。
舒禹舟给了一个安心的笑,调侃:“怎么办,今天又失败了。”
兰鸳见他倒在自己的腿上,都这样了他还有心情开玩笑,没好气的拍了拍他的头。
“都吐血了还笑得出来,我说过没有,凡事量力而行,你今天是不是强行的要打开体内的断情树,才被反噬了?”兰鸳问。
舒禹舟这时从她腿上起来,不由倒吸一口气,身子疼得很,一抽一抽的。
“都那么久了没有进展,我着急。”舒禹舟说。
兰鸳生气了,说:“打不开就算了,你逞什么强,这次是吐血,万一下次伤到了你的身魂,我看你后悔都来不及。”
舒禹舟看向兰鸳,虽然她脸上是怒气的表情,但还是看出了那份对自己的担忧。
“我要是一直打不开断情树怎么办?”舒禹舟问。
兰鸳突然愣住,道:“打不开就想别的办法,反正别伤了你自己就行。”
舒禹舟眨了眨眼,听到这句话,内心突然愉悦起来,不过还是认真的问:“你不担忧你师父了呀。”
兰鸳听这句话,瞥了一眼过去。
“我师父的命重要,那你的命也同样重要,我怎么会让你不顾身体强行打开断情树。”
舒禹舟笑了,也不知道笑什么,反正听到这句话就挺开心。
兰鸳见他傻笑,问:“笑什么?”
舒禹舟此时也不顾刚刚受到反噬的疼痛,大着胆子的凑近过去,两只手捧着兰鸳的脸,对着她的脸颊用力的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