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乌藉如今落入乌吐克的手里,该是九死一生,所以他想到此法保她活到葬礼那天。
还真是……离离原上谱!
竟然想到了这么一个凶残的法子,离了个大谱。
果不其然,乌吐克转头看向她,叶昭榆顿时作势后退几步,双手抱紧自己,语气凄凄,“你,你要干嘛,我告诉你,我还是个孩子。”
乌吐克:“……”
那迦:“……”
乌藉:“……”
阿坦勒嘴角一抽,这中原的郡主果然不同凡响。
乌吐克抬手指了指,沉声道:“君主应该认识此人,少主生前最为宠她,就让此人下去陪少主吧。”
叶昭榆顿时瞪大眼睛,惊恐开口,“我不愿意!”
“这由不得你。”摩那娄严瞥了她一眼。
叶昭榆顿时像是遭受了晴天霹雳,整个人摇摇欲坠,最后咬了咬牙,红着眼睛开口,“要让我去陪少主也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乌吐克看她一眼,“说。”
“我要让他给我陪嫁。”叶昭榆一下指着乌藉,微微抬起下巴,“他是少主赐给我的,理应和我一起去追随少主。”
乌吐克目光幽深,不可,他还没从他嘴里问出昭冥司其他人藏在哪里,还不能死。
“就这么办,来人,将这两人带去王宫!”
摩那娄严看了一眼乌吐克,微微一笑,“国师想知道的,寡人替你问来。”
随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玄音寺,那迦目送他们离开,随后抬眼看了一眼正殿佛像。
希望这是最后的变数。
叶昭榆被带去王宫后,关进了一间偏殿,她躺在床上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都说唢呐一响,不是升天就是拜堂,她三天后能把不是就是变成又是又是。
“害怕么?”
头顶蓦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叹息,带着沁入心田的凉意,如三月未尽的雪,又似八月凉爽的风,将她略微躁动的心绪抚平。
她翻身滚到床边,看着面容沉静的人,弯眸笑了笑,“少主还真是诡计多端,就这么一点时间就想出了这么个阴间办法,厉害厉害啊”
看着笑的看不见眼睛的人,摩那娄诘眉间阴郁一扫而空,没好气的扯了扯她的脸,“郡主这是夸人还是骂人?”
“当然是夸你,你这计谋放在整个权谋界也是相当炸裂性的存在。”
摩那娄诘轻笑一声,淡红色的目光流转,摸了摸她的脑袋,音色低沉,“怕么?”
叶昭榆抿唇笑了笑,扬了扬眉,“怕什么,演一场戏而已,等我们演完后,该怕的便是他们了。”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