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松血泪横流,连连求饶,“桉少,我不知道是你!我以为是秦洛洛……”
下一秒,被霍云炤踹飞。
接着,霍临桉也挨了一脚。
严松吓得浑身发抖。
“你还敢回来?谁让你来的?秦家?”霍云炤语气冰冷。
严松吓得不敢说话,可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霍云炤冷冰冰地看着霍临桉,霍临桉一口老血憋在胸口, “秦思月介绍让她可以来做女工,我也不知道他是男的!”
“滚!”霍云炤一脚踹在霍临桉屁股上,霍临桉屁股更痛了。
秦洛洛终于知道,让她感到阴森森的那人是严松。
这事儿霍临桉也有参与,就算他不知道严松是男的,他也没安好心,现在自食恶果了!
霍云炤带着秦洛洛到另一个房间,“睡觉。”又揉揉她的头发,“不要怕,没事了。”
安抚好秦洛洛,霍云炤带着严松去了秦家。
秦思月睡得正熟,被杨素兰叫醒。
“思月,快下去,霍云炤来了。”
“云炤来了?”秦思月穿着睡衣就急匆匆地下楼,看到客厅玉树兰芝的男人,立即飞奔过去,“云炤……”
可看到地上已经辨认不出面容的人时,不禁被吓了一跳,“他是谁?”
“云炤,他是谁啊?”杨素兰心里慌兮兮的,“三更半夜怪吓人的。”
“云炤,到底什么事?”秦世仁下意识有些惶恐。
“严松。”霍云炤冷冰冰地道。
“严……严松?”秦思月吓得花容失色,“
他……他怎么了?”
霍云炤懒得理秦思月,起身,“秦叔,城东的那几个地产项目我给其他人去做了,还有你要的银行贷款,我做不了担保人了。”
霍云炤离开,秦家三口好一阵才回过神来。
秦思月立即给霍临桉打电话:“霍临桉,怎么回事?”
“秦思月,你个贱人,别他妈来烦我了!滚!”
秦思月还想说什么,霍临桉已经挂了电话,秦思月望着手机出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杨素兰有些害怕,“霍云炤不会真的为了秦洛洛那个小贱人做得这么绝吧!这样我们可要损失好几个亿啊!”
秦世仁也气得七窍生烟,踢了严松一脚,“说!到底怎么回事!”
严松哆哆嗦嗦,“我……我进了秦洛洛的房间,没想到床上是霍临桉,于是我……我把霍临桉……”
“你把霍临桉睡了?”秦思月惊愕。
严松默然点头。
秦思月一阵恶寒,难怪霍临桉会暴怒。
“没用的东西!”秦思月咬牙切齿,“这样也能让秦洛洛躲过,不行,我得再想其他办法。”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秦世仁想着霍云炤的威胁,警告母女俩,“都给我安分一阵!”
“爸,难道让秦洛洛逍遥快活吗?”秦思月咽不下这口气。
“等时机!最近别轻举妄动!”
霍云炤离开秦家,天已经蒙蒙亮,正准备回老宅,接到夜风的电话,
“霍总,九风大通散拍到了,但是有些损毁……”
“先送过来我看看。”
霍云炤拿着装有九风大通散的沉香木盒子,来到秦洛洛的房间。
秦洛洛刚睡醒,见他进来,伸了个懒腰,揉揉眼睛坐起来,“你拿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