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你替我包的?”她抬了抬腕子问。
郝赞娘点头说是。
萧扶光不待见她,看了她半晌,最后叹道:“从前的事我不追究,你回去后便离开吧,带着郝赞离京,回峄城也好去哪儿都好,不要再进京了。”
郝赞娘哎了两声,抬脚正准备要走,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坐了回来。
“我想起一个人来,那人曾说他认得光献郡主。”
萧扶光心中惦记的是太子妃周木兰,并没有将她的话当回事儿,只抬了抬手应付着问:“什么人?”
“他说他小时候家里过得不好,父母没给他名字。”郝赞娘道。
萧扶光抬起眼皮不悦地盯着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郝赞娘不敢看她的眼睛,垂眼按着编好的说辞道:“那会儿…那会儿老皇帝还好好的呢,怕是有些个年头了,是在兰陵城内见着的…那时郝赞还小,清明我带着他进城去买要给他爹烧
的纸钱,路过卖鱼的摊子,有个瘦瘦高高的少年在卖河蚌。郝赞看他的蚌里有珍珠,就站在摊子前同他说了会儿话,知道了他的来路。他说自己伺候过王妃跟郡主,郝赞说他吹牛,他还生气来着…我之前不知道你是光献郡主,现在知道了,就想起这么个事儿了,就想问问…想问问你还记不记得他…”
“河蚌?”萧扶光松了松手,想了想后摇头,“不清楚这么个人。”
郝赞娘闭着眼,背好的话顺了出来。
“他还说…说府里丢了东西,却是从他房里搜出来的…他说他不想走来着,他没偷,可王妃不信,让人将他赶下山去了…恰好那时也找到了他失散的姐姐,便说自己卖完那筐河蚌就会走…”
萧扶光愣了愣,慢慢地坐了下去。
母亲素来通情达理,不是会污蔑旁人的人。而郝赞娘为了那点儿银子都能卖她,还有什么是编不出来的?
萧扶光挥了挥手,“行了,你走吧。”末了还抬头说,“京里不是你们待的地方,早些离开为妙。”
“哎哎…”郝赞娘带到了话,忙不迭地离开了式乾殿。
此时萧扶光脑子一团浆糊,她总觉得有什么即将要抓住,可怎么想怎么想不起有这么个人来。
算了,想不起来的事便不要想,眼下最重要的是太子妃。
郝赞娘前脚刚走,后脚医丞便被请来了。
医丞把脉时花绫子等人也跟了进来,医丞提心吊胆了半天,
又掀开太子眼皮儿,最后哆哆嗦嗦朝萧扶光一拱手:“殿下病体…老臣实在难医,还需请几位同僚来共同商讨对策…”
就在此时,萧寰也醒过来了,听到后却没生气,只是笑着说:“这话你们说了两年,孤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
“不可轻视啊殿下!”那医丞又跪道,“殿下目赤脉肿,似痞坚之症。而日前殿下夜中寒疝惊啼,是否是近日用了什么虎狼之药?”
萧扶光不懂这些,问:“何谓‘虎狼之药’?”
医丞正欲解释,萧寰却突然发了火。
“老东西!”他捞起榻边的灯盏抛过去,“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你这是在咒谁?!”
医丞吓得战战兢兢,花绫子过来踹了人两脚,边踹边骂:“什么虎狼之药?!殿下素来服的只有陛下赐的仙丹。这话传进万清福地,你全家都要吃铡刀…”
一时间式乾殿内闹哄哄的,萧扶光头疼不已——扯来扯去还是扯到陛下赐的丹上,医丞看了两年,萧寰一直未见好转,只近日气色才将将好些。
“阿姐走吧。”萧寰转头对她道,“让阿姐看笑话了。”
萧扶光惦记着周木兰,点了点头说:“你自己保重。”
她离开后,萧寰颓然地瘫回榻上。
“滚,都滚。”,他挥挥手将人赶了出去。
“阿姐送了什么贺礼?”萧寰张口问。
花绫子忙将一个木盒递了上来,里头沉甸甸地躺着一支纯金麦穗。
“郡主送时说,
愿殿下岁岁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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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鲜过敏后咳嗽一直没好,尤其是晚上,喉管里痒得厉害,还带哨音。
晚上一睡不着,夜深人静灵感也上来,就想多码点字给大家看,所以今天是双更(第二更已经写好但是还没修改,高潮反转多,等修改后大概下午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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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显示我的读者集中在大学刚毕业至成家立业的年龄段,这个阶段的读者较为成熟,思考能力强,所以我给一点点线索你们就能猜出来剧情。今天起我会写得稍微明白一些,照顾一下渠道站年纪小的读者。大家猜到了剧情不要剧透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