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我等你,可你怎能娶妻?!”
司马炼却不惧她审视,昂首反问:“小人并非小阁老,为何不能娶妻?”
他说这话时,胸脯
一起一伏,像是气得厉害。
可萧扶光又如何不气?未婚夫婿转眼间同另一位女子在一处卿卿我我,若她这都能忍,那才真是个王八鳖。
“好好好,你装作不认识我就罢,还寻了人来一同气我。”萧扶光说罢,只觉得脑门突突地疼,看他还跪着,伸手将他推倒,“我好话说这样多,你还装!”
从前的司马廷玉刁钻得很,若是跪着,见她来定要拉扯着她滚在一起,算来仍是她吃亏。
而这次她推他一把,他竟全然没有防备,整个人直直地朝另一边倒去。
太师椅的扶手上雕着金麒麟,他的额角恰好撞在上面,擦出一道三指宽的痕迹。不过片刻,便有血珠渗了出来。
“廷玉!”萧扶光惊慌失措,俯身就要托起他的脸仔细查看。
司马炼再忍不得,挥袖将她拂开。
“郡主还要纠缠小人到何时?!”
萧扶光被他推倒,受伤的左手撑在地面上,隔了半日,此时才后知后觉地疼。
她慢慢地起身,却没有再上前。
“好,我不纠缠你。”她丢下这句话后,狼狈地逃离。
司马炼在原地坐了一会儿,直到清清端着托盘推门进来才起身。
“我可以离开了?”他问道。
清清看了他两眼,用棉布沾了水,来替他清理额上伤口。
“郡主没说。”清清答道,“这儿有人看守,郡主不放话,您是走不了的。”
“我不是你们郡主要找的人。”司马炼却并不甘心,兀
自辩解说。
清清笑了一下,清理好了创面,又来替他上药。
“知道您不是。”清清细声细气地说,“小阁老有万般好,最好的一点便是心疼郡主。他才不会像阁下这样,将郡主的心踩在脚底下来回地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