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绪良说的话后,江浔仙挑了挑眉,淡淡地应了一声儿。
“哦。”
张绪良一看到江浔仙这副模样,心里瞬间更加生气了,同时还生出了一丝嫉妒。
江浔仙只看了一遍儿剑法,就学会了无痕悲剑法的前两式,这种天赋实在是太可怕了。
当初,张绪良可是用了整整十几天的时间,才学会这前两式。
从拜入师门后,张绪良一直活在师兄顾舟行的光环下。
别人只看到了剑阁有个顾舟行,却看不到张绪良的存在。
甚至就连师尊去世后,也将宗主的位置交给了顾舟行,而不是张绪良。
别人叫张绪良,也不会记得叫他的名字,而是称呼他为顾舟行的师弟。
顾舟行,顾舟行,哪里都是顾舟行的影子。
张绪良从那以后,就特别痛恨违抗他命令的人。
而且他还特别喜欢拿自己长老的身份,去压迫别人做自己不想干的事情。
他讨厌死顾舟行了,可又不得不依附顾舟行,天天舔着自己深深憎恨着的这么师兄,让他来维护自己在宗门内的地位。
这也是为什么,张绪良在宗门内的名声不好,但还没人敢惹他的原因。
张绪良更喜欢江玉灵,也是因为江玉灵嘴巴甜,从她嘴巴里面说的话,很讨他的欢心。
可江浔仙就是个刺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而再再而三的给张绪良甩脸色,下了他的面子,张绪良可不会让江浔仙好过的。
“大胆孽徒,这就是你
对待长老的态度么?!你能不能看看你的妹妹江玉灵,哪里都比你强!”
张绪良用手指着江浔仙的脸,自尊心被重创的他,直接开口骂道:
“明明有那么好的一个妹妹,你却不懂得珍惜,甚至屡次还想对她痛下杀手,到处说她的坏话,为什么世界上会有你这种恶毒的人呢?”
“啊对对对,”江浔仙慢悠悠地抬头,看着天上的白云,拖长说话的尾音,道:“长老你说的都对。”
张绪良总觉得“啊对对对”这四个字听起来特别的刺耳,总感觉江浔仙在明里暗里地嘲讽他一样。
“你!”张绪良颤抖着手指着江浔仙,此时的他,头脑已经被愤怒给占满了,直接从储物戒里掏出一根非常粗的戒棍。
“嘶,”上官琴雅看到这根戒棍后,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戒棍,每个授课的长老手里都有一根,就是为了用来教育那些不听话的弟子。
天命宗挨过戒棍的弟子,后来一提起这根戒棍,脸色瞬间变的煞白,从此以后都变的老老实实。
“长老,这不妥,”上官琴雅从软垫上站了起来,她皱眉看着张绪良,继续开口道:“江浔仙没有灵根,根本挨不了戒棍。”
“而且,江浔仙并没有做偷鸡摸狗的事情,”上官琴雅抿了抿唇瓣,“我并不是在包庇江浔仙,我只是认为她犯的错,根本不需要用戒棍。”
闻言,张绪良捏紧手中的戒棍,他承认自己确实
是一时之间有些冲动恼火了。
上官琴雅可是上官家的宝贝,自己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上官琴雅面子,自己得罪不起上官家,而且以后也要有求于上官家。
“行吧,”张绪良恶狠狠地瞪了江浔仙一眼,“你就赶紧好好感谢上官家的大小姐吧,如果不是有她帮你求情,现在的你早就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