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灼和洛子鹤整个人都已经麻木了。
尤其是洛子鹤,他的桃花眼里写满了不敢置信,手里摇着的扇子都停下来了。
“江……江师妹,你、你你你……”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是洛子鹤第一次见到一个女子敢这样轻薄顾宴灼的。
而且……而且那可是顾宴灼的唇瓣啊!
江浔仙就敢直接上手去摸,去碰,还揉!
顾宴灼很快就缓过神来了,他轻咳了一声儿,对于江浔仙总是无意间进行的骚操作,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干什么?”
顾宴灼把脸偏移开,他静静地看着江浔仙,对于唇瓣上还残留的揉搓感视而不见,开口继续道:
“怎么大晚上来剑阁了。”
顾宴灼知道虽然江浔仙的脑袋里经常会有骚操作,但也不会太过于超脱世俗常理。
能让她大半夜来剑阁,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
“这个药,你不能喝了。”
江浔仙霸气十足地抢走了顾宴灼手上还端着的药碗,在那两个人的注视之下,直接抬手把药碗里的药给倒在了地上。
“诶!”洛子鹤惊呆了,他的眉头一下子就紧皱了起来,眼中带着愠怒,强忍着怒火说:“江师妹,这可是阿灼最后一碗药了!”
闻言,江浔仙的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顾宴灼竟然喝了那么多带着毒的药。
“可恨,早知道应该把那些药都给你倒了。”
“你!”洛子鹤把扇子收了起来,目光冷了冷,“那是阿灼救
命的药,江浔仙你觉得自己说这样的话,很搞笑么?”
顾宴灼摇了摇头,他朝洛子鹤摆了摆手,示意让他不要再说了。
江浔仙知道洛子鹤是关心顾宴灼,所以面对洛子鹤的咄咄逼人,并没有生气。
她坐到圆桌旁儿剩下的那个椅子上,神色是难得的认真。
“接下来我有很重要的话和你俩讲,一定要听好,而且听了之后,必须将这个秘密好好保守。”
洛子鹤的表情很敷衍,他嗤笑一声儿:“行,我就听听你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能重要到将阿灼最后一包药给倒了。”
江浔仙神色未变,将之间在药阁看到的黑色影子事情,给洛子鹤和顾宴灼重新复述了一遍儿。
两个人听完之后,皆沉默了。
洛子鹤抬眸,看向江浔仙,然后郑重其事地道了歉。
“对不起,江师妹,是我的错,没有问清楚情况,就那样指责了你,而且语气也不好,你想怎么骂我都行。”
他转头看向已经空了的药碗,还有被倒在地上的药汁,心中生出了后怕。
“我就说,明明阿灼的药每天都在吃,可为什么身体还是越来越差,一开始也确实想过是不是药出了什么问题,可这药一点异色都没有,万万没有想到……”
还真的是这个药出现问题了。
幸好顾宴灼没有喝这最后一碗药,不然本就残破的身体,肯定会更加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