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光里,三个人仔细商量着未来的对策。
洛子鹤说:“对方既然是惯犯,肯定还会来的,这几天让阿灼去修齐长老那里露个脸,对方看到以后,肯定知道是阿灼的药已经吃完了。”
江浔细点了点头,“而且顾宴灼还要表现出一脸痛苦的模样,让对方知道,在毒药的影响之下,你的身体已经越来越脆弱了。”
顾宴灼被这两个人夹在中间,你一言,我一语地进行教育式攻击,听得一阵头大。
不过他也知道,洛子鹤和江浔仙这是为了自己好,所以耐着性子,努力地听着。
一个时辰后,终于商量好了对策,三个人对视一眼,说干就干。
天色也已经晚了,洛子鹤刚想先行告别,就被顾宴灼拦了下来。
“子鹤,把江浔仙送下山。”
闻言,江浔仙的视线在顾宴灼的偏院里转悠了一圈儿,他好像很少有点灯的习惯,天色都这么暗了,这小院子内竟然只有门口点了一盏微弱的灯。
仿佛在等待一个永远都不会来看望他的人。
“我不想下山,”她觉得自己要是这样就下山了,那顾宴灼也太孤独可怜了吧?
“顾宴灼,我看你这里还有很多空房间,要不然今晚我就在你这里住下好了。”
听到江浔仙这么说,顾宴灼连犹豫都没犹豫,就直接拒绝了她。
“不可以。”
“诶,”江浔仙失望地努了努嘴,“为什么不可以。”
顾宴灼指了指江浔仙:
“你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
说完这句话后,他又反手指了指自己:“而我,是一名还未成家的男子。”
哪怕江浔仙再不计较这些,再神经大条,如果让谁看见他和江浔仙晚上竟然睡在同一个小院子里面,哪怕不同房间,也会引起别人在背后的诟病。
“那有怎么了?”江浔仙可不理解古代人的那些保守的思想,“他们喜欢说,就让他们说呗,只要你和我不在意就好。”
洛子鹤还在旁边儿煽风点火,“我觉得江师妹说得对。”
他是希望顾宴灼和江浔仙多接触接触的,这样阿灼就不会每天都板着一张脸了。
但顾宴灼的眼刀很快就飞了过来,在洛子鹤的身上狠狠地扎了一下。
洛子鹤双手举过头顶,表示自己投降了。
最终,江浔仙还是跟在洛子鹤的身后下了山,刚准备推开门下山呢,顾宴灼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等一下。”
江浔仙的眼睛亮了,她飞快转身,一脸期待地看着缓步走过来的顾宴灼,笑着说:
“怎么啦?你想通啦?”
顾宴灼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江浔仙期待的眼神,他把自己身上最外层的那件白衣给脱了下来,随后轻轻抬手,将白衣罩在了江浔仙的头上。
“下山的寒气重,”他板着一张脸道。
“唔,”突然被遮挡住了视线,江浔仙努力地把自己的小脑袋给钻了出来,“你把衣服给我了,你怎么办?”
顾宴灼抬手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