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接下来如何应对!”台上的伊莎贝拉也期待了起来,她跟着白树鼓掌,随之新兵连那边才响起零零碎碎的掌声。
随后,白树看似随意地拿起一把最大动力射程只有六千米的步枪,问道:“我试一枪找找感觉,可以吧?”
“随便,你想试多少枪都可以。”孙景很是嚣张的同意道。
“哦,那谢谢啦!”白树说罢,就直接用手中的枪随意开了一发。
孙景见状很是无语,他忍不住说道:“你要试就快点,拿个连瞄准镜都没有的破枪在那射什么!”
“行了,就这一把!”
话音刚落,白树就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下,单手高角度抬起那把破枪,随即就扣动了扳机...
“哈哈哈!”孙景放声嘲笑,他以为这是白树直接认输的表现,可惜没过几秒他的笑声就止住了。
现场画面传回,白树击中了目标,而且同样也是最远的距离!这让全场又是一片鸦雀无声,每个人都瞪着眼怔住了,其中只有伊莎贝拉的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
以白树大脑的精准分析,再加上他身体超强的协调性与控制力,玩枪射击就跟眨眼一样简单,一枪一个准。
“不可能,你作弊!”回过神来的孙景,立刻发疯般的向白树质疑道:“一把只有六千米射程的步枪,怎么能击中十千米外的目标!还有这枪连瞄准镜就都没有,你怎么可能看到靶子!”
“屁事真多!”白树不耐烦道,随即又是单手开了一枪,然后数秒钟后又传回击中最远目标的画面。
两枪轻松命中,而且还用的是性能更低的步枪,这孰强孰弱,随便一个外行人都看的出,这次全场立刻爆发激烈的掌声,所有人都为白树喝彩!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作弊!”孙景不愿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因为就算是他,用对方那种步枪也无法做到。
“什么叫我作弊呀!”白树已经懒得再跟这家伙耗下去了,他极度不耐烦的说道:“枪你准备的,场地也是你选的,我怎么作弊呀,你告诉我?”
孙景语塞,而白树直接不留情面的继续道:“我就问你,你现在输了到底跪不跪嘛!”
“跪不跪嘛!”全场所有新兵都应声起哄道。
孙景彻底慌了,而其的父亲孙良奥,赶紧站上讲台出声制止:“够啦!在这起哄成何体统!赶紧现在给我解散!”
起哄声虽然戛然而止,但是新兵们却一动不动,孙良奥见状直接怒吼道:“你们是不是连我的命令都敢违背!忘了服从命令是军人的职责了嘛!”
“好一个军人的职责!”白树这时突然大声喊道,把所有人目光又吸引了过去,接着只见他指着孙景,继续大声道:“那你既然身为军人,说过的话就要算数,愿赌就要服输,所以!你到底跪不跪!!!”
新兵们这回不敢再应声起哄,但他们都异常亢奋的注视着白树那边,此状他们就已经表明的态度!
孙良奥气的脸色都发青了,他不顾身份对白树威胁道:“十一连的这名新兵,你故意挑拨众人的情绪,我要对你进行严厉的惩罚,你现在就跟我去纪检部!”
闻言,白树对台上的孙良奥轻蔑的一笑,随后他走向孙景,其那看不出喜怒的表情却让对方怯出一身冷汗,他质问道:“你跪不跪!”
孙良奥见状直接开骂:“你好大的胆子!”
这时,一旁的师生二人也终于开口,只不过她们是站在白树这边。
早川立美淡淡的说:“我觉得这名新兵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反而贵公子有些输不起呀。”
“额,我就不参与评价了,但是...”伊莎贝拉看似不想掺和,但随后的话却很明确地表明了态度,“我喜欢他那句‘说过的话就要算数,愿赌就要服输!’”
白树自然能听到台上三人的对话,他见伊莎贝拉她们为自己出声,心中也感动了一下,于是他便不想闹的太僵,毕竟他现在又遇到了伊莎贝拉,那他可不想这么快就被部队开除了。
“咳咳!”白树轻咳几声,把众人的视线集中到他这边,接着大声说道:“可以,不用跪也行!”
闻言,孙良奥的脸色才缓和了不少,而一旁的师生二人有些出乎意料地看向白树...
不能看到那个混蛋下跪,新兵们对此感到很可惜,不过好在白树接下来说的话,也让他们狠狠的出了一口气。只见白树走到孙景的面前,轻拍了对方的脸颊,笑着继续说道:“谁叫我这人好说话呢,只要你以后见晚辈我客气点,低个头行个礼就行了!”
“哈哈哈!”
最后,白树和所有得意的新兵们,完全不顾台上台下那对孙家父子的脸色,纷纷哼着歌,闹腾着解散了。
“这人有点意思。”早川立美也露出微笑,她向伊莎贝拉问道:“你怎么看?”
伊莎贝拉先瞥了一眼面色难看的孙良奥,随后她细声回答道:“此人现在跟孙良奥之间结下梁子,如果我们间接地帮助他,那就说不定他会跟孙良奥擦出一些火花呢。”
早川闻言笑道:“你是想利用他来对付孙良奥?”
“老师,什么叫利用嘛,说的我好像很阴险似的,”伊莎贝拉撅起了嘴,回答说:“我这是在找伙伴。”
“行,那你自己看着办,我不管你。”早川表面上宠溺的应道,但其心里却打起了自己的算盘...
时间到了晚上,一家高档豪华的夜店里,不少名媛纨绔都汇聚于此,孙景跟着一群狐朋狗友在此二楼的VIP包厢里,宣泄着白天的怒火。
此时,孙景双腿之间蹲着一名艳丽女子,正在努力的“伺候”着他,而他的朋友却在一旁突然问道:“我们亲爱的孙少,你今天的火气怎么这么大呀?”
闻言,孙景脑海里立刻浮现白树那张欠揍的脸,让他原本坚硬的状态瞬间没了兴致,随之一下子就蔫了下去,气的他一脚踹开胯下女子,拿起一杯烈酒猛然灌下。
现在孙景在部队里,没有任何办法能在白树身上讨回点面子,他自己打又打不过,最引以为傲的枪法也不是对方的对手,而最重要的是对方根本就无惧自己的背景。
随后,郁闷的孙景拉上裤链,来到包厢的落地窗前,寻找下一个发泄目标,而这时他在下方舞动身姿的人群中,看到一个不该出现在这的人。
孙景心中疑惑道:“这家伙来这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