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巧合的发现了人家老奶奶已故的儿子,变成鬼就在身边陪伴。”
“甚至还,帮人家找到了真假两闺女,上演了一场异常精彩的欺诈犯千里认亲,亲闺女当堂对峙的大戏。”
“还顺势找到了人贩子小团体,将几个拐子送进监狱……”
“说出去,你看谁信全是巧合?”
曲修南下巴高傲的扬起,对夏之淮的狡辩不屑轻嗤。
夏之淮只想翻白眼,反正是解释不清了:“……”
他气运那段时间低,不还是姓霍那家伙害的,不然他也不至于一路把坑儿踩了个遍。
……
到了傍晚,胡北军忽然带着两个警察到了小院,夏之淮和曲修南正带着绾绾散步回来。
院子里的设备都关掉后,胡北军才指着夏之淮介绍道:“两位同志,这就是小夏,那个
是小曲。”
夏之淮将疑惑的眼神递向胡北军,胡北军抿着唇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这二人的来意。
两人做了简单自我介绍,个子高瘦的男人看着三十岁出头,是铁市刑警大队的警察,叫周和平。
年纪稍小的男警察,留着寸头,肤色比夏之淮还要白两分,看着像是刚从警校毕业,虽然表情很严肃,但看着却有些清秀稚嫩。
据他自我介绍,名字叫鹿文景,也是隶属于铁市刑警大队,是周和平的徒弟。
两人来主要是为了那具尸骨。
下午稍微晚些时候,之前摔伤的中年男人已经醒过来,看到警方留着人在病房外,他还有些懵逼,反应过来后就开始告状。
男人名叫蔺东升,今年四十二岁,他说自己是被人推下去的。
大概是上午九点十分,他去找养殖场里的另一个负责人章定河,想询问账目问题。
前一天他核账到晚上八点多,发现养殖场上有几笔支出对不上,那些账目都是章定河支出的。
他上午在山路上碰到人后,他性格比较耿直,所以张口就问了。
章定河一开始含含糊糊,后来发现圆不过去,就让他帮忙遮掩过去,并表示愿意给他一笔钱。
但是蔺东升与养殖场另一个负责人杜兵才是同村的,自幼关系就好,所以坚决不同意,让章定河尽快把帐补上,不然就把这事儿告诉杜兵才。
章定河脾气爆,吵了几句见不占上风,就动
了手。
加上昨夜下雨,山里泥土湿滑,蔺东升在推攘的过程中摔下了陡坡。
摔下去的时候,他还有些意识,本来想让章定河救自己。
结果章定河看他头上流了很多血,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吓得立刻掉头就跑,没有救他不说,甚至也没告诉任何人他摔在下面。
……
夏之淮听得一头雾水:“所以,这是他们养殖场内部矛盾,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周和平说道:“问题就出在这之后。”
“从章定河逃走到你出现这段时间,我们查看过两侧路口监控,没有看到任何人在通过那条路。”
“蔺东升说,他摔下去之后,是过了一会儿才昏过去的,从头到尾并未看到尸骨。”
鹿文景定定望着夏之淮,补充道:“我们一个小时前,将周和平带回了局里审问,他说他从头到尾也没看见过尸骨。”
夏之淮张了张嘴,忽然扭头望向绾绾:“。。。”
好家伙,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在这里等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