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强也只能理解性的和王宝科握了一下手。
“好好努力,以后有机会去大城市发展。”刘启强客气地说道。
王宝科可就当了真了。
“刘总也觉得我可以去大城市发展吗?可惜我老婆不支持,四个娃娃都要上学,花钱得很。
我现在唱歌赚不来钱还要往进搭钱,老婆有点不高兴。
这次出来还是我借着给地里浇水跑出来的。
真希望有机会你能给我媳妇做做工作。
我这也是个正当爱好,你看我不抽烟,不喝酒,就喜欢写个书法唱唱歌。
这都是高雅的事情,这都是艺术,你说她怎么就不支持?
没文化真可怕。”王宝科感慨道。
“再高雅的人不也要吃饭吗?你作为一个男人就应该先让老婆娃娃吃饱肚子有学上才配谈艺术。
你真觉得徐渭和曹雪芹那样的就叫艺术家吗?
我感觉对自己老婆和孩子都没有爱心,不能给老婆孩子给一个好的生活就不配叫艺术家。”
刘启强一听这人还不开窍就很生气,必须有一个人站出来做恶人了。
刘启强宁愿自己当这个恶人,总比这个人执迷不悟经常被老孟这样的骗子利用要好得多吧?
“刘总你怎么能这么亵渎艺术,你说的这两位艺术家都是我比较崇拜的,他们在艺术上的造诣是我们这样的俗人能看懂的吗?”
王宝科有点着急了。
“艺术造诣再高有什么用?连自己的老婆都能下狠手打死的人有艺术细胞又
怎么样?
他的画画的再好我也不会收藏,这挂到家里戾气太重不吉利。”
刘启强的犟筋也上来了。
这要辨不出来个一二三刘启强也不会罢休的。
“你不懂才这么说。徐渭可是明代嘉靖年间著名画家、文学家。与解缙、杨慎并称‘明代三大才子’。
郑板桥对徐文长非常敬服,曾刻一印,自称‘青藤门下走狗’。文学家、艺术家木心先生评其为‘英才天纵’。”
王宝科看样子对徐渭的生平很熟悉,张口就来。
“那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在‘几间东倒西歪屋,一个南腔北调人’的境遇中以73岁高龄结束了自己的一生。死前身边唯有一狗与之相伴,床上连一铺席子都没有,怎一个凄凄惨惨了得。”刘启强说道。
对于徐文长这个人刘启强还是比较熟悉的。
他在艺术上绝不依傍他人,喜好独创一格,具有强烈的个性,风格豪迈而放逸,而且常常表现出对民间文学的爱好。
从艺术价值上来说徐文长还真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代大文豪。
明代的诗坛,由于前后七子的提倡,出现了一股拟古的风潮。虽说他们也自有不可抹杀的成绩,但这种拟古的风气,显然有碍于诗歌艺术的发展。
徐文长同学对当时的这股风气很是不满,并作了尖锐的批评。他说:鸟学人言,本性还是鸟;写诗如果一意模拟前人,学得再像,也不过是鸟学人言而
已,毫无真实的价值。
他不光在美术和诗词上造诣很深,对自己的书法也是非常喜欢的。
他自己认为“书法第一,诗第二,文第三,画第四。”
但是要知道徐文长是怎么样杀害自己的妻子,又是怎么样疯狂的给自己的耳朵里面钉钉子,这样人画的画你还敢挂到自己的屋子里面吗?
挂到家里你不觉得瘆的慌吗?
刘启强反驳的有理有据,看样子这个王宝科还是没少看书。
也许就是看书看得太多了,这才走火入魔了。
现在一心就想着怎么样要做一个能写会唱的书法家兼歌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