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将我辛苦的成果拱手他人吗?”
【你看,这不是想的挺明白么?】
【那你当初怎么就犯轴了呢?】
“淳于仆射说的没错,这便是你的死劫。”
黎姜抬头看向淳于越惊讶的神色,一字一顿道:“淳于仆射,你…就是这个掌柜。”
说完故事后,正好赶上胡亥被宫人送了回来。
“淳于仆射,一定要好好教导小公子,万不能让小公子将知识都学杂了啊。”
说完黎姜看着还呆愣中的淳于越说道:“下次淳于仆射开口前,先想一遍这则故事。”
说完也不管呆愣点头的淳于越,黎姜直接出了门。
【下次就这么干!】
【知道二三事的,就直接和他说只剩下最后一卦。】
【不知道的,就说今日卦满。】
【遇到不会的,就说天机不可泄露。】
【遇到会的,就说,也就是你,才让我破了例!】
【不错,你小子,可真有一套啊!哈哈哈哈哈哈。】
淳于越自从黎姜走了,他还沉浸在刚刚的故事中无法自拔。
他就是那个掌柜。
他就是那个提出让东家把饭店都给兄弟姐妹分出去的掌柜。
这么一想淳于越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不傻,相反,他很聪明。
哪怕他自视清高,酸儒迂腐,情商低,但嬴政依旧让他官居要职,更让他做太子的老师。
这足以说明他学问大,懂得多。
如今没有外人在,只有等着他讲睡前故事哄睡的胡亥和将闾在。
所以他也不羞于自查自检,去挑自己身上的毛病。
黎国师说将来他会死于李斯之手,那绝对不可能。
也就是说,李斯没能保下他,亦或是…李斯不愿保下他。
第一种情况,便是王上动了杀心。
第二种…便是李斯对自己动了杀心…
“啊啊啊~”
胡亥有些着急的吃手指,着急他怎么不哄睡了?
将闾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先生站在那里不说话,便低头装作看书的模样。
淳于越被惊醒,看着被抱回来正吃着手指看着他的胡亥。
淳于越决定以后在朝堂上肯定不多言,不多话,下了朝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只好好教导小公子,务必要将小公子的性子掰直了。
想到这,淳于越大步走到桌子旁,伸手拿起桌子上的书本。
对着胡亥和将闾大声朗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