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元嫚在真诚发问,可就是这真诚,黄石公有些招架不住。
这徒弟,一点没有公羊仆有眼色。
他当初这路引,也是去南越郡的,并不是辽北郡。
按道理来说,这路引到一个地方就不能再用了。尤其是公羊仆当初已经是破例将黄石公留在这。
所以赢元嫚自然也是真心发问,想问问看黄石公是要去南越郡么?
去别的地方有没有路引?
结果可想而知,这一问。可不就戳了他的肺管子。
黄石公想的倒是挺好,他徒弟赢元嫚如今已经是郡守,若是他没被嬴政发现,是不是就在这个郡,跟着他徒弟,吃香的,喝辣的。
在辽北郡,也算的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可偏偏,他被人发现了!
这就不得不离开他的舒适圈,重新寻觅一个舒适圈。
他都被嬴政逼走了,难道赢元嫚这个做女儿的,做徒弟的,给师父一张路引,还要公事公办么?
赢元嫚问完,看着黄石公猛然瞪大的双眼,那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也反应过来了。
她到底也不是那种特别缺心眼儿的公主,人情世故什么都不懂,等反应过来。
连声赔罪道:“是徒弟的不是?徒儿一时间忘记了……”
黄石公能说什么?
当然是选择原谅她呀。
要是不原谅连城门都出不去。
嬴政一边忙着规划铁路,一边去见见那些被攻打下来的部落长。
若是能得用,就继续用,若是用不上……
大秦泱泱大国,还找不到人用了不成?
“伍黄…你怎么在这?”
巴扎黑意外的看向伍黄:“怎么黄羊也糟了难?”
“这话可不行说啊!”
伍黄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和巴扎黑手拉着手。
“他们非说我囚禁了小公子,我明明都给他撵走了…”
伍黄委屈,伍黄掉泪。
巴扎黑狂点头:“老哥,我看你没受什么伤,你是不知道我啊。”
他苦着脸看向伍黄:“你是不知道啊!我都没见过啊!好歹你还见过小公子长什么样呢!”
“我见都没见过啊!就被打了!”
说到这,巴扎黑指了指受伤结疤的腿:“这条腿啊!就被那个长得贼好看,心眼子贼毒的军师,一刀!!”
他伸出手指头,脸上都是委屈,愤恨,无奈。
“挑断了?”
伍黄听得目瞪口呆,目光同情的看向巴扎黑。
“那倒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