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普和英布一路上走走停停的,检查铁轨,看那些墨家出来的后辈,教导这些外国人铺铁路。
“你说,他们又听不懂,能不能修好啊?”
英布很担心,尤其是在这个墨家的人,都已经安装好一段铁路了,一群外国人还茫然无措的站在那,就有些担忧。
“不用担心,听不懂话,还不会看么?”
黎普的话刚落,就见那墨家人用手指了指铁轨,又指了指他们。
倒是有不少外国人不愿意修铁路,但他们屈服于官兵手中的皮鞭,屈服于他们身上的衣服,他们每天吃的饭食。
英布和黎普都是第一次看见大秦如何奴役这些外国人的。
但不管是英布还是黎普,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黎普是因为从小就是听着黎姜给他讲的故事长大的,自小就知道落后就要挨打。
自小就知道国家和民族的荣誉感。
英布则是看过太多了,人成熟了,懂得也多。
再说了,不就服个劳役么?
谁还没服过?
他还刻字了呢!他骄傲了么?
几乎都不用他们费什么心,商户们都将铁轨运输和石灰运输这件事完成的妥妥帖帖的。
这一路应该说是最轻松的一路,可偏偏就是有人不让他们这么轻松。
黎姜等将闾将云南郡的春茶送来不久,就让人将吕泽叫过来。
“这些茶,去西域那边去换琉璃,或者叫做玻璃。”
吕泽皱眉,他从没听过琉璃或者玻璃:“黎国师,这琉璃,或者玻璃……长什么样子?”
“是梨么?在下也不是没去过西域,没听说过你说的这两个东西。”
【没有?怎么能没有呢?】
【玻璃可是公元前2500年就出现了啊?】
黎姜低头思索,突然恍然:“我知道了,就是叫法不一样。”
“这个东西,似玉,又像玛瑙,透透的……”
吕泽思索片刻,才恍然道:“国师说的是料器么?”
料器?
这次轮到黎姜麻了,料器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