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开始,她每天一睁眼,就被程姨叫去别墅鹅卵石铺砌的小路上跪着。
刚开始她就如第一天那样,不从,结果就是被保镖无情拖到鹅卵石上跪着,还得多受一层罪。
后来,她知道反抗没用,自己去跪。
再后来,她的双膝红肿充血,双腿也像是被充了气一样肿胀,一按压就会陷下去一个窝窝,她再也起不来,还是被保镖拖着去跪。
现在是六月啊,帝都的夏天温度很高,鹅卵石每天都被太阳晒得滚烫。
她晕了会被冰水泼醒,然后继续接着跪,直到太阳落山,再到太阳升起,再到太阳落山,如此循环。
她想不通,良辰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到底是为什么?
她做错了什么?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三天,十天了,苏糖的双腿已经肿得快和腰一样粗,每天鹅卵石路都被染红。
苏糖扯起一抹苦笑,可对她来说,做这个动作从未如此困难,只能放弃。
她这双腿大概是要废了吧?
苏糖在第十天的中午彻底昏死过去,无论泼了多少冰水,还是没有转醒的迹象,呼吸已经微弱得感受不到。
程姨一向平静无波的脸上,难得出现了着急的神色。她忍不住,拿出手机给拨了一个号码:“喂,二爷,苏小姐不好了?还要继续吗?”
电话那头没什么情绪起伏,只是淡淡的:“我知道,继续。”
别墅那边到处都安装着监控,他怎么可能不清楚那个女人的状况。
这样让她轻易死去,似乎太便宜她了?这不是他的目的。
陆良辰嘴角泛起一抹邪笑,回味起了那夜不一样的经历,味道很是不错呢,在没有找到合适的发泄对象之前,暂时留着她似乎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