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坐姿,再次低头,含住那两瓣诱人犯罪的盈润。
这次他不再满足单纯的亲吻,一只手掐住苏糖细软的腰肢,一只手慢慢往下探。
苏糖已经失去了反应的能力,软得像一滩春水,时不时发出令人无限遐想的嘤咛声。
当身前的浑圆被男人的大掌握住时,苏糖明显愣了一下。
“小哥,别~”声音娇媚诱人。
那晚既痛苦的记忆像潮水般涌入发晕的大脑,她有点害怕。
“小哥,我……”
苏糖伸出发软无力的手去拉男人不安分的手,带着哭腔和颤抖恳求道:“小哥,我怕~”
陆良辰并未怜香惜玉,他也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人,一切都是依着本能行事。
他将苏糖放到沙发上,一件一件褪去两人之间的遮挡物,也褪去了苏糖的青涩。
看着身下之人瓷白肌肤上泛起的粉红,不盈一握的细腰,胸前起伏的诱惑,耳边环绕的天籁之音……
他的忍耐力达到了顶峰,低声咒骂了一声什么,两人融为一体。
室外凉风习习,孤月自怜,室内暗潮汹涌,温度不断攀升,势要毁灭一切。
这次远比那晚还要疯狂,饿惨的猛兽很可怕,但远不及禁欲发情的男人可怕。
他们不断转化战场,从沙发到阳台,又从阳台到洗漱间,洗漱间到大床……
苏糖只觉得一会儿灵魂出窍飘在云端,一会儿巨石压胸沉入深渊,让人求生无路求死无门。
……
再次醒来,苏糖是被饿醒的。
身上一动就密密麻麻钻心的疼,特别是下体的疼尤其明显,火辣辣的,像是伤口上被撒了辣椒水。
她的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呼了好几口气,苏糖才勉勉强强从床上支撑着起来。
脚刚一着地,双腿发软摔在了地板上,疼得苏糖龇牙咧嘴,心里默默骂了句“禽兽”。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接着响起了程姨冷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