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mo是什么,只知道homo是男同】
【来人,把这个破坏气氛的小白叉出去】
【所以,就差云苓没克死过友人了吧?】
【干嘛一定要死友人,好不容易出来一个幸福一点的风男,你们就见不得别人好是吗】
【这能是我们见不得他好吗?是策划不做人啊,他们自己玩风男梗玩的还挺开心的】
【狗策划,hetui】
【hetui】
【别吐痰了,楼又要歪了】
【隔壁楼已经开始预言云苓友人的死因了,牛】
【那我先提前哭一把】
【没关系,我在老米这里已经锻炼了铁石心肠,再刀我也不哭(墨镜.jpg)】
【把墨镜摘了】
【(流泪.jpg)】
【tomo啊,我那么大一个雷系成男,mhy懂不懂赚钱】
【风男友人不都在背景故事里没的吗,这人建模都有了,按照策划抠抠搜搜的[niao][xing],真舍得刀了?】
【弱弱地提一嘴,其实寡妇文学也很好磕的】
【懂什么,现杀一个才是真的悲剧啊】
【推翻□□的少年,五夜叉,万叶友人,哪个在美术方面偷工减料了?所谓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撕毁给你看】
【所以接下来剧情里要是表现出云苓和S先生关系有多好……】
【后面就有多虐】
【淦】
【在这里乱猜什么,能说点像样的话吗?】
最后一条帖子挂着认证画手的金标,由于他在二创区颇有名气,还引来了几个粉丝的留言。
【捕捉一只裤衩子太太】
【太太今天更新了吗】
【咪别听他们乱讲,咱云苓小天使不会有事滴】
【太太画了好多云苓同人,看到喜欢的角[se]被刀一定会很难过吧】
云苓关掉了论坛。
酒店卧室由炼金术驱动的风扇吱嘎吱嘎地转动着,空气黏腻、[chao]湿,室内还是闷得叫人透不过气来。
他翻下床,光着脚推开了面向街道的窗户。
蒙德城内不常下雨,没有带伞习惯的居民早早躲回了家中,那些好像屁股长在长椅上的醉汉也已不见身影。
细密的雨线斜斜地打在红瓦、石墙与风车上,在露天的小圆桌和不规则的地砖上形成几滩小小的水洼……檐下的风铃哗哗作响,猫在[tian]手,狗在挠门,唯有木桶中的植物和地上的空酒瓶跟随风在雨中飘摇。
整座城市披上了一层不明丽的灰[se],但倒也
有种与晴天大相径庭的美感。
放在往[ri],他极可能会抱着画本,坐在窗边好好欣赏这番雨景。
但现在的他只能感受到,屋外的雨,很大。
云苓坐在了窗台上。
关于论坛的那些说法,他不是第一次看见,但当时的旅行者还没遇上那位[lang]人武士,算上他一共也就出现了三个风系少年,其中有两位失去了朋友可以理解为巧合,可现在又多出一个……
还会是巧合吗?
朋友啊。
蒙德最为自由的风将他绑在身后的长发吹起。
从前,他对这种克死朋友说法一向是嗤之以鼻的。
因为他根本没什么朋友。
很难以置信是吗?云苓也为这种奇怪的境遇思考过很久很久。
别看他从璃月大街上路过都能被喊上十来次名字,一副人缘很好的样子,他本人心里很清楚,和谁的关系都处得好并不等同于和谁的关系都亲近。
人们对他最多的评价是“礼貌()”
“?[(()”
。
而这些形容在去掉了人前的礼仪后,通通指向了一个好似与他不沾边的词——疏离。
在过去那会儿,佣人的孩子都不太敢跟他玩,每次做游戏的都要非常小心,既不能让他摔了磕了,也不能不让他赢。到了璃月,他又在病床上躺了几年,错过了小孩子[jiao]友的黄金年龄,作为后来加入小团体的一员,他自然无法像其他人一样亲密地打闹,大多时候只是做旁观和劝架的那个人。
【你没事吧?不要告诉管家叔叔好吗,不然我们下次都不能来了】
【你爸爸妈妈是不是都不回家呀,那这些东西可以给我吗?我可以教你骑自行车】
【七七要去采药了,让阿桂陪你玩吧】
【云苓,你来评评理,这局游戏到底是我赢还是她赢】
【云苓兄,我私以为还是这卷最为[jing]妙,你意下如何?】
【七七又被那孩子带走了,你在不卜庐好好待着,有客人来就让他写张纸条】
【还有云苓在呢,警告你,别闹我哈】
……
【认识你,我也很开心】
【是我做了让你难过的事情吗?你明明在笑,但我却感受不到你在开心】
【可以看到城外的风景】
【一路走来与你的[jiao]流让我学到了很多,吃与住在这些面前不是那么重要】
……
一片片零散的记忆在他脑海中闪回,他又想起了那条在鱼缸中挣扎的鱼。
鱼不能决定每天接收几个小时的光照,鱼也不能拒绝明天会失去哪个同伴。
但他突然开始羡慕起了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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