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帽子狗提醒您《[原神]论风男如何拯救友人》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
“大户人家老爷家的事情我不清楚,但只用在这里站着不告密,就能领到来自父子的两份薪水,有钱人为达目的就是这么爽快。”
“妙哇。”
“妙什么,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知道廉耻,哼……就算有我在旁边站着,他们也能毫无顾虑地亲热起来。”
看着远处两个歪腻地贴在一起的人影,少年调侃道:“可能,你的旁观也是他们play的一环。”
“什么!”虽然没听懂play是什么意思,小胡子也猜了个大概,“可恶,难道被我这么盯着会更来劲儿……”
在他与保镖[jiao]流的时候,希尔却在站在一旁,仿佛在思索什么。云苓以为他不爱听八卦,扯着他告别了还在怀疑人生的锋,坐到了另一处崖边的断木上。
此他的怀里已经抱了好几l支塞西莉亚花,都是希尔沿路摘的。
“干嘛给我这个。”
“你也送过我花。”
“哼哼,算你识相。”
夜间的风拂过,又将至冬人的银发吹了过来,少年揪住其中一缕,绑了个[jing]致的麻花辫。
“你瞧,那边就是蒙德城,璃月港应该藏在雪山的后面,那儿,那儿像蘑菇一样的应该就是风起地那颗大树了,果然只要站得足够高,看什么东西都是小小的……你别看我啊,懂不懂人艰不拆……”
他气鼓鼓地将编好的辫子[cha]进希尔的衣领,拄着脑袋,不去看对方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
因身处高处,他的视域极为宽广,但由于失去了阳光的照拂,一切景物都显得灰扑扑的,只有几l处幽蓝的光柱连通天地。
其实发光的不止七天神像,雪山上空好像也有东西也在云层之后散发着幽秘的光芒。云苓不知道什么东西能悬浮得那样高,他想那个地方一定很冷。
少年的思绪飘呀飘,飘过璃月闹市,飘过雪山,飘过万文集舍,飘过望舒客栈……不知飘了多久,又飘回了崖顶那对小情侣身上,暗自嘀咕了一句“异世界版罗密欧与朱丽叶”,果不其然被身旁的至冬人捕捉到了。
“耳朵怎么这么灵。”
不过闲着也是闲着,云苓坐正屁股,清了清嗓子,跟希尔大概讲述了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故事,还做足了腔调念了几l句印象特别深的台词。
“这些话说得很好。”
希尔的点评引起了少年的哼声:“这可是罗密欧说给爱人的情话,要是不好人家姑娘能喜欢吗?”
“嗯……情话就是这种不容易听懂的话吗?”他的表情有些苦恼。
“是有哪句是没听懂的吗?我可以重新解释。”
“不是故事里的情话。”
“哦——你还在别的地方听过情话。”少年把音调拉得老长,一个
() “哦”
字拐了好几l个弯,“是谁说给你听的吗?”
“不,是刚刚在崖顶时男孩说给女孩的话,我都听见了,但没听懂。”
“偷听墙角是一件很……很不好的事。”瞪着对方的俊脸,怀里还放着他送的塞西莉亚花的少年说不出“猥琐”二字,心底不知道为何悄悄松了[kou]气。
无辜的至冬人轻声解释道:“不是偷听……就是听见了。”
“我能听见很多东西,你的心跳我也能听清。”
他的后半句话说得少年心[kou]一凛,怦怦直跳的心脏蹦得好像更快了,慌忙将话题扳了回去:“你是哪句没听懂?”
哪句都没听懂的至冬人默默复述了他听到的句子。
“我的爱,好像清泉镇源头上的坚冰。”
“用璃月话来说叫‘情比金坚’,形容爱得很坚固……不对,是感情很坚定。”
“可百科上说,黄金并不坚硬。”
“……”
“我的爱会化作甘冽的泉水滋润着你,不论千年,还是万年。”
“这应该是‘海誓山盟’吧,说爱情和山海一样永恒。”
“可泉水过了千年可能会干枯,山和海洋会因为外力发生变动,地理志上说蒙德的地形就是由风神改造而来。”
“……”
“我对你的爱,就像鹰翔海滩上猎鹰的双眸。”
“这是‘一眼万年’?大概是说爱人留给他的印象很深吧。”
“可用猎鹰的目光看爱人是不是太凶狠了?”
“……”
“哪怕片刻我都不愿你从我的视野中消失,若是谁要将你夺走,我定会让他尝尝我的尖爪与利喙。”
“嗯?这个……”少年抓了抓头发,他明白这话的意思是要给撬墙角的小人一点颜[se]瞧瞧,就是有点不合他的恋爱观。
成为杠[jing]且不自知的至冬人捡起掉在地上的花瓣。“这句话有什么问题吗?”
“撬墙角这种事,墙角能被撬动就足以说明这个墙角的不牢靠,那么大家好聚好散不就行了,双方各自再砌一堵牢靠的墙,再与前墙角纠缠有什么意思,活脱脱折磨自己。”
“要是很喜欢前墙角呢?”
“那就要做好了前墙角没有那么爱他的准备……真是的,世界这么大,往前看找到一个更合适的不行吗?找不到也无所谓嘛,反正又不是真住在爱情故事里,没了爱情就不能活。”
最近看过一点爱情小说的希尔像是听进去了,提出了他的思考:“处于一段热烈的感情中,真的可以这么容易脱身吗?”
云苓认真反思了一下,认为自己没谈过恋爱,这么说是有点过于局外人的理[xing]了,但是……
暴揍出轨对象这种事情有什么用,但暴揍对象也不对啊!
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的少年抱住脑袋,神情狰狞。
“啊啊啊——为什么我要在这里跟你分析人家的情话,我一定是疯了!”
-
世上总是不缺疯狂的事情。
天亮后他们抵达了旅程的第三站——星落湖。此地的景[se]优美,看上去跟“疯”
不沾边。
在捣鼓小营地的少年挖出那半截埋在地里的红[se]玩偶前,也是那么认为的。
随着兔子玩偶的出土,直面独眼大宝的不好预感扑面而来,一声爆炸的巨响后,他人没什么事,就是放在一旁的锅碗瓢盆遭了殃。
所以当希尔拎着一桶鱼匆匆赶来时,发现少年正举着一把被炸得只剩刀柄的菜刀发呆。
“蒙德人作风也挺彪悍的……”
他无比怀念璃月的山间,虽然时不时有盗宝团流窜,至少比防不胜防的地雷来得好。
原本说好的鱼汤因失去了锅碗改为了烤鱼,但没有处理鱼的菜刀也成了一大问题。
被炸得灰头土脸的少年用湖中的清水洗了把脸,蹲下身时腰间的物件不觉拨动了水面,双眼随即放出了诡异的光芒。
有什么东西比菜刀更坚硬,拿着还趁手呢?
答:神之眼。
霎时间,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勇敢地将魔爪伸向了挂在腰间那枚边框方正的玻璃球。
刷刷几l下下去,半透明的薄片四溅,曾让他无比痛恨的无法损坏的特[xing],如今刮起鱼鳞来那叫一个得心应手。
还得是我们璃月的神之眼好使!
“嗯,鱼是好鱼,就是这些鳞片太讨人厌了。”他嫌弃地用指甲弹开粘在手背上的鱼鳞,向正在用幸存筷子串鱼的希尔抱怨道。
“很讨厌吗?”至冬人银白的睫羽垂下,神情变得有些不自然。
“鳞片就是很讨厌呀。”处理鱼的人讨厌鳞,吃鱼的人讨厌刺,多么合理。
少年将沾满鱼血的手从水中收回,作势要用脏爪子摸他的脸:“怎么啦?”
希尔没有躲避。
“这样的鳞片,我身上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