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和善一笑:“老太婆心里有数,这就走了。”
目送老妇人蹒跚离去的背影,江茗禹沉声吩咐左右:"把这两个歹徒严加看管,关入大牢,切记不可放松警惕。"
一旁的慕容云海听后,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慕容云海一改往日的潇洒态度,语气无比郑重地说:"惺秋兄,该来的总是躲不过的!"
“我不管什么皇子王爷,我只知道,您是咱大奉的希望。”
说到这里,慕容云海不禁泛起一丝苦涩的微笑::“您之前不是问过我,为什么非要呆在尚沐吗?”
“圣上曾经给你说过我回乡丁忧,正是我的父亲,被外族人杀了。”
"我必须为父亲报仇,誓要杀尽所有入侵大奉的外族人。只要仇人还逍遥法外一天,慕容云海就誓不入土!"
当说到这,慕容云海细长的眼睛里顿时凝聚起无边杀机和寒意。
但转瞬间,他又恢复了往常的和煦笑容:"我相信您一定会帮我报仇雪恨的!"
江茗禹重重地拍了拍慕容云海的肩膀:“好,报仇的日子,不远了。”
“走,去大牢,会会那两个齐王派来的‘特使’。”
“但这件事暂时不要让狗蛋他们知道,以免引起县里人心惶惶。"江茗禹决定保密此事。
慕容云海会意地点点头:"我心里有数,自然守口如瓶。"
两人很快来到大牢,江茗禹立即将门口狗蛋等人打发走,避人耳目。
慕容云海舀起一盆冷水浇在两个昏迷的男人头上,终于令他们慢慢苏醒过来。
然而昏暗的牢房和陌生的面孔让两人一头雾水,一时间难以抓住情况。
过了好一会,左脸有块火红胎记的男人用十分沙哑的声音开口道:"这是什么鬼地方?"他的声音就像好几天没喝水一样嘶哑。
而更惹人注意的是,这个男人还长着一双特别大的斗鸡眼,看上去十分滑稽。
江茗禹听完胎记男毫无特色的开场白,轻笑一声说道:"尚沐大牢。"
听到江茗禹平静地说出“尚沐大牢”四个字,胎记男顿时胆战心惊,他惊疑不定地盯着江茗禹,磕磕巴巴地问:"你...你知道我们是谁,还敢关我们?"
江茗禹不慌不忙,悠然一笑:"本官自然知道你们的来历。你们不是奉了齐王的命令来要给本官难堪吗?"”
胎记男顿时慌了神,脸色煞白:"你...你就是那个江茗禹?"
江茗禹晃了晃脑袋,一副戏谑的样子:"来找本官的麻烦,连本官是谁都不知道,不是太搞笑了吗?"
胎记男心知事已至此无可挽回,索性狞笑逞强:"江茗禹,你知我们是齐王的人,还敢放肆!"
“"我明告诉你,齐王殿下还在等我们兄弟的捷报呢。你敢动我们一根汗毛,齐王绝对饶不了你!"胎记男恶狠狠地威胁道。
"你赶紧放开我们,还要给我们好吃好喝招待一番,也许我们就饶你不死。你再敢说一个不字试试,让你生不如死!"
随即,另外一个没说话的,也跟着开了口:“没……没错,赶紧放……了我……我们。”
“姓江的,别……别……别别……”
这磕磕绊绊的声音,让江茗禹顿时无语,听他絮絮叨叨半天,对方也没别出个所以然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那磕巴才终于接上了剩下的话:“别给脸……阿就……不要脸。”
胎记男似乎早习惯了哑巴的语言方式,接过话头恶狠狠地说:“我兄弟说得对。”
“别给脸不要脸,跟你好说好商量,这是给你脸。”
“再敢纠缠,待我们见到齐王,让你不得好死。”
江茗禹不慌不忙地整了整衣服,淡然开口:"你们以为,还能回得去见齐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