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茗禹的话音刚落,慕容云海和吴小二顿时面面相觑,一脸迷茫。
两人脑海中翻江倒海,难以理解江茗禹突如其来的决定。
慕容云海紧皱着眉头,右手无意识地捻着胡子,琥珀色的眼睛闪烁着疑惑的光芒。
他一向沉稳睿智的面容此刻也流露出了难得一见的踌躇。
身边的吴小二更是激动难耐,原本还带着孺子可欺的稚气的双眼瞪得老大,口中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双手紧握成拳紧紧摇晃着,似乎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困惑和不解。
“大人,这......我们哪里做的不好吗?您为何要调离我们?”吴小二忍不住开口问道,声音有些颤抖。
慕容云海也紧跟着说:“惺秋兄,您转念骤变,我们实在不明所以。还请您明示。”
“意思就是煤矿和铁矿,你们都找个合适的人接管,要靠谱点的。”
“至于你们两个,以后就跟图克斯洛去城防营。”
城防营,慕容云海,看着江茗禹的眼睛。
“去城防营干什么?”
江茗禹笑得有些勉强,他幽幽的叹了口气。
“你们也知道,城防营有五万兵马,但能领兵的人才,却寥寥无几。”
“没奈何,本官只有将你们两个调回,去城防营为本官统兵。”
江茗禹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说道:
“慕容兄英明,将来必定能把斥候营管理得井井有条;吴小二志气高远、骁勇善战,也定能带领长枪营发挥最大战力。”
看着江茗禹那双犹如深渊般清亮而深邃的眼神,吴小二的刚烈脸庞上不自觉地露出一丝震动。
他的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向往与不确定,像一个在黑暗中燃烧的火把,虽然飘摇,但却坚决地照耀着前方。
去大营统兵,这比在矿场做监工,要风光的太多了。那里是权力的象征,是荣耀的舞台。
吴小二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在大营中指挥若定的景象,那是他从未有过的理想和期待。
万一以后他做的好了,说不定在江茗禹心情愉悦的时候,能混个都尉当当,那才叫光宗耀祖呢。
想到这里,吴小二的双手忍不住紧握,他的心跳速度明显加快,眼神中闪烁着激动与决心。
江茗禹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随即又带着劝诫意味的开了口。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如同寒冬中的北风,冷酷而无情。
“话虽如此,但小二欠缺的东西,实在太多,某些方面,甚至连狗蛋都不如。”他的言语直指痛处,让吴小二的心中一紧。
“本官没有奚落你的意思,想成为合适的统兵者,你去就要城防营多听多看。”他的语气严肃,仿佛刀割般锋利。
“好好跟图克斯洛学功夫,跟诸葛郁学谋略和兵法,这是最基本的。”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期待和重托。
随即,他又刻意加重了语气道。
“如果你们干得好,前途自然无量,可你们若有丝毫懈怠,本官随时撤了你们,明白了?”他的话语如同雷霆一般,直击人心。
在他的警告之下,吴小二和慕容云海都忙不迭的点着头,他们的眼神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大人放心,我等定然尽力而为。”他们齐声回应。
只是想到要摔摔打打练功时,瘦猴样的吴小二,明显有些抵触,但是在江茗禹坚定无比的目光下,他又紧紧咬住了下唇,默默地点了点头。
就在众人各自忙碌而去的时候,衙门前负责值守的卫兵,也呼喝这骏马赶了过来。
“太爷,刺史府来人了,请您立马回衙。”他的声音在清澈的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急切。
这大过年的,王哲怎么还派人来了,江茗禹一愣。
“有没有说什么事?”他的眉头微微蹙起,疑惑的眼神注视着前方,他的心中不禁浮现出各种可能的情况。
难道是齐王和唐承安,又出什么幺蛾子了,江茗禹的手不自觉地紧握,他的心中充满了警惕和疑虑。
卫兵赶紧回应道。
“具体不清楚,来人说似乎是生意上的事。”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和恭敬。
听到是生意,江茗禹不禁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