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哲听到声音,抬起头,皱着眉头问道。
“出了什么事,说吧,都到了这个地步,还能有什么更不好的?”
衙役咽了咽口水,颤抖着说道。
“大人,藏州都督林喜杰,已经带人进了州城,马上就到府门口了。”
“他声言要先拿了刺史大人您,再去尚沐捉拿江大人,此外还有……”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王哲打断了。
“还有什么?你快说啊。”
王哲的声音尖锐刺耳,像是一把利刃划过衙役的心头。
他低下头,颓然地说道。
王哲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如纸,唇边微微颤抖。
他的眼神充满了绝望,仿佛看到了黄泉路上再次相逢的恐惧画面。
他的喉咙发出颤抖的声音,像是一个困兽,即将被逼入绝境。
"怎会这么快?难道就要黄泉路上再聚头?"王哲颤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哀叹。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无法掩饰内心的恐惧。
“大人别急,先听他把话说完,我等在做应对也不迟。”
衙役气喘吁吁地回答道:"还有,几日前被您发配的唐司马,也来了!"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敬畏,仿佛唐司马是某种不可逾越的神明。
衙役低声道:“大人,我们不能再呆在这里了。林喜杰带来了上干名精锐士兵,我们府里只有几十个衙役和家丁。我们必须赶紧逃走。”
王哲仿佛听到了救命稻草般的声音,他缓缓地回过神来。
他看着衙役忠诚的眼神,心中一阵感动。
他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对,我们必须赶紧逃走。江大人我们一起出城,去尚沐,你有五万精兵,我们还有机会。”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个粗豪的声音,如狂风暴雨一般,带着嘲讽和威胁。
门被粗暴地推开,唐司马一身威风凛凛的装束,与一个陌生男子肩并肩走入厅堂。
他的脸上挂着狰狞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恶意。
"王哲,还不快出来?想不到你也有今日!"唐司马的声音嘲讽而肆意。
不到几个眨眼的功夫,唐承安和那陌生男人的威影便在江茗禹面前浮现。
江茗禹能感受到他们的威胁,但他仍然坚定地站在那里,眼神坚毅而锐利。
与此同时,江茗禹的目光与门口的图克斯洛相交,图克斯洛一直一言不发,但那双深邃的眼睛却透露出一丝不寻常的光芒,仿佛在传递着某种信息。
江茗禹心领神会,明白这是一种默契,一种难以言喻的联结。
王哲站在一旁,神色苍白,仿佛已被绝望包围。
他的呼吸急促,脸上挂着一丝无助和恐惧。
江茗禹的出现似乎成了他最后的依靠,但此刻,他们都被困在绝境之中。
唐承安冷笑一声,一阵嘲弄的笑容浮现在他的嘴角。他轻蔑地扫视着江茗禹,仿佛在看待一只蝼蚁。
"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既然你江大人也在,也省的本官再去尚沐一趟了。"
唐承安的声音充满了得意和侮辱。他的言辞如刀子一般刺向江茗禹的内心。
"来人,把这两个人,给本官拿下。"
“完了。”
王哲的脸色如同死灰一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悲凉和无奈。
他知道自己已经走投无路,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改变眼前的局面。
他只能无力地看着一群卫兵涌入营房,手中拎着粗大的绳索,恶狠狠地朝他和江茗禹走来。
唐承安则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他的脸上挂着一抹邪魅的笑容,他的眼睛中闪烁着狂妄和残忍的光芒。
他得意地看着王哲和江茗禹的惨状,心中充满了报复和快感。
他还记得当初在尚沐之地,江茗禹让他下跪求饶的场景,还有王哲将他发配到京城的决定。他恨不得将两人干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如今齐王已经登基为帝,他也成了齐王的亲信之一,他终于有机会将两人置于死地。
“想不到吧,你们有今天。”唐承安阴阳怪气地说道。
“当初在尚沐之地,你竟让本官下跪!今日你却成了俘虏。”
他说着,伸出手指戳向江茗禹的胸口,试图羞辱他。
江茗禹却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他的眉眼桀骜不驯,他的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弧度。
他冷冷地看着唐承安,毫不畏惧地说道:“齐王看重你?他连你的身份都未封,你不过是他的一条狗罢了。”
唐承安听了这话,顿时气得脸色发青,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他知道江茗禹说得不错,齐王虽然让他负责捉拿江茗禹和王哲,但并没有给他任何官职或封号。
他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在齐王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但是他不甘心就这样被江茗禹看扁,他想要证明自己在齐王心中有多重要。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唐承安厉声喝道,“陛下对本官信任有加,只是暂时没有时间册封罢了。等本官将你们两个送到陛下面前,请罪时,陛下必定会重用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