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校场上的五万人,仿佛被巨大的石头砸中,瞪圆了眼睛。他们的目光盯着江茗禹,仿佛在寻找答案,甚至连空气都凝固了。
不只是他们,就连李狗蛋和吴小二,也吓得浑身一激灵,像是被冰水浇过,寒意直透骨髓。他们的心跳声在寂静中特别明显,仿佛敲击着每个人的耳膜。
这些见识有限的人,根本没法想象,他们爱民如子的大人,咋还让陛下给惦记上了?他们的脑海中,满是疑惑和不解。
而方才叫嚣,要砍死候费的那个大胡子,整个人都如同得了伤寒般,死命的哆嗦着。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双手紧紧地握住剑柄,剑尖在地上划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眼见众人都是沉默,仿佛失去了语言的能力,回过神的李狗蛋,突然粗声大气的问道,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引起了一阵低低的回音。
“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陛下为啥要置你于死地?”他的声音带着不可思议和愤怒,像是在质问整个世界的不公。
江茗禹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将早藏在怀里的一张告示取出来,高声道。“诸位,你们看看,这就是候费给本官安排的罪状。”他的声音冷静而坚定,如同寒冬中的冰刃,刺破了场中的沉默。
“他说本官在尚沐期间,不顾百姓死活,贪污受贿、私自招兵,图谋不轨。”他的声音在五万人的耳边回荡,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剑,直刺他们的心。
“非但如此,还说本官暗通西夏人,是出卖大奉国的奸细。”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无奈和悲怆,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和无法抵抗的命运。
“告示的最后,是候费对本官的判决,押赴京城,干刀万剐。”他的声音在最后一句话中带着一种决然,像是已经做好了任何可能的准备。
说着,他朝告示上鲜红的大印一指。“这就是候费的玉玺,如假包换。”他的声音在最后一句话中带着一种挑衅,像是在向整个世界宣战。
这告示,是当初唐成安二人进州城城时,当街张贴的。候费为的就是,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将江茗禹和王哲,押往京城治罪。
而当如离开州城的时候,知道早晚用的上的江茗禹,就直接撕了一张。
果不其然,今天还真就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