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茗禹正要处置俘虏,这时一士兵跑来禀报:“斥候回来了!正在外面等候晋见。”江茗禹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点点头,吩咐道:“快请他进来。”他记得当初为了探听西夏虚实,曾派出不少斥候潜入前方。
片刻,一名身着厚实羽绒服的斥候气喘吁吁地快步上前,跪拜报告:“回禀陛下,属下奉命已探查前方三百余里,除少数村民基本无人。西夏入冬后民众少外出,积储口粮度难关。”
说起这羽绒服,是刘逸霏为了大军征伐西夏,才“发明”出来的。
有这玩意儿的帮助,手脚份外活泛的大疆兵,自然不会惧怕冻麻爪的西夏人。
对此,江茗禹这个穿越而来的现代人,也不禁暗自惭愧。
江茗禹挥手令他起身,饶有兴趣地问:“入冬天寒,西夏兵是否也罢休驻防,懈怠训练?”
斥候恭敬回答:“正是如此。除边境要塞外,各城防卫空虚。气候严寒,无人想受苦出门。”
江茗禹听后大悟,转头向图克斯洛笑道:“你说这算不算天助我等?西夏毫无戒心,正可趁机突袭。”
图克斯洛狠狠握拳回应:“大哥此话不错!天气如刀割般违着西夏,顺着我大疆。咱们快马加鞭,直取应远!”
江茗禹吩咐斥候退下,这才正色对众将道:“西夏懈怠已然昭然。但咱们切不可有丝毫轻敌,仍需警惕前行。”
江茗禹赞许地点头,立即吩咐传令兵前去催促军队加快行进。这时负责粮草后勤的副官杨武忧心忡忡走上前,小心开口问道:“大王,如此暴雪风寒,士兵们行进艰难,是否可以就地歇息一番?”
江茗禹理解地拍拍他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我明白你的顾虑,但眼下形势干钧一发,这一战事关生死存亡。我等定当战胜西夏,第一个条件就是士气旺盛、步伐坚定。即便环境严酷,也请你多加激励,保证大军如狼似虎啊。”
杨武连忙领命,这时其他将领也纷纷表示一定不负所托、誓死效忠。现场热血澎湃,士气空前高涨。于是大军在风雪中奋勇向西夏进发。
行至一处山岭,江茗禹骑马巡视队伍时,突然见树丛后好像有个人影一闪而过。他脸色微变,立即毅然向那处疾驰过去,众骑兵也紧随其后。可当他们赶到时,却只有一个冻僵的樵夫躺在地上,斧头还插在树桩旁边。
副官杨武长出了一口气,赞叹道:“原来是樵夫不幸遇难,陛下果然警惕过人。”但江茗禹依然紧锁眉头沉吟,脸上隐隐透着严峻和忧虑。他突然发现,樵夫的身上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几个字:‘西夏王府密令,大疆军已至,速备战。’江茗禹心中一惊,难道西夏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行动?这是怎么泄露的?他急忙收起纸条,对杨武低声道:“这里有问题,我们得赶紧回营,通知大家提高警惕,可能有埋伏。”杨武闻言也是一惊,连忙点头应是。两人匆匆上马,带着骑兵返回大军。他们不知道的是,树丛后的那个人影,正是西夏的一名密探,他已经趁着他们不注意,悄悄逃走,去向西夏的主力军报信去了…
过了几日日图克斯洛大步流星走进帐篷,只见江茗禹正聚精会神研究地图,头也不回地淡淡问话:“什么事?”
图克斯洛连忙回禀:“回禀大王,几名斥候风尘仆仆赶回,禀报前方数日全无西夏军踪影,杳无声息如同人间蒸发。”说罢他上前几步,双手抱胸眼神戒备,似在猜测江茗禹的心思。
江茗禹闻言转身,眉头微皱,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他不信西夏人会如此懦弱,必定是有什么阴谋诡计。他故意不动声色,想试探图克斯洛的见解。
江茗禹眉头微皱:“这可太诡异了,你这么看呢?”他心知西夏必有阴谋,想试探图克斯洛的见解。
图克斯洛认真想了想,缓缓分析道:“属下以为一是天寒,西夏人不得不歇业囤积。再则咱们连战连捷,他们死伤无数,也需要时间调整军心。”他说得有理有据,显得十分忠诚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