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江初夏就是这么肤浅。
“看着我的手干嘛,不用比较,肯定比你的好看。”似乎是调节凝重紧张的气氛,陆雁楚突然冒了这么一句。
顾承煜这才发现走神的时候视线一直落在陆雁楚握着方向盘的手上去了。
如果平时顾承煜还真不想跟他扯,但想想自己也没比他差啊,如果他和陆雁楚站一起给女人选,还指不定谁赢呢。
“你不觉得你的手很像女人的手吗,又直又白,一点阳刚之气也没有。”
“女人的手都没我的好看,其实我挺看下你握手术刀时是什么样的,会不会翘着兰花指,给伤口缝线的时候会不会跟女人绣花似的。”
陆雁楚对外人话是不多,但对于自己人,那妥妥就是个毒舌大王,像苏式,顾承煜,陆星辰三人早就习惯了。
“要不你来试试。”
一说完,顾承煜先蹙紧了眉头,脸上赤裸裸写着后悔说这句话。
要动手术的都不是好事。
这句话有点咒人的意思了。
陆雁楚先是一笑:“行了,赶紧打电话多叫人赶去北郊,还有,报个警,对了,北郊七十公里后有叉路,让人查查天海集团旗下旧厂房的方向是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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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夏在眼罩被摘下那一刻,先是动了两下眼珠子才睁开来。
这是一处面积非常大的内部厂房,四周都空荡荡的,因为没有人打理,地上积着非常厚的灰尘,多面墙壁被水渗了进来,有的地方已经裂,水痕非常明显,潮墙砖潮味浓郁,看似也不在一楼。
这些都在江初夏的意料之中,唯一在她意料之外的是厂房中间那一大口铁锅正在熊熊燃着火,司徒杰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里拿着粗壮的树柴往里面扔。
火和司徒杰,江初夏瞬间觉得头皮发麻。
她是被火活生生给烧死的,她怕火。
天气虽然有点冷,但还没冷到要烤火的地步,司徒杰这是想做什么。
江初夏将视线从烈火中移开,把注意力集中在别的地方。
“司徒杰,你把我绑来做什么,上次受的教训还不够吗。”
司徒杰眸中杀气一涌而过,将手中拿着的枯树干丢进铁锅里,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押江初夏过来的两个男人说道。
“你们先下去。”
两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听从他的吩咐,很快出去,诺大的厂房内只剩下江初夏和司徒杰两人,巨大的铁锅里时不时传来树干烧得啪呼的声音。
司徒杰慢慢向江初夏走来,阴戾的眸子紧紧盯着她,咬牙切齿。
“你害我不再是个真正的男人,你说绑你过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