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丽就是江初夏的弱点,杜秀兰是知道的,丝毫不客气地使劲往里踩。
江初夏脸色变得铁青,真恨不得拿针缝上杜秀兰那张嘴,曾丽拍了拍江初夏的手。
“别气了,为这种人不值得。”
江初夏起伏得厉害的胸口这才平缓了些。
“曾丽,你什么意思,我这种人?呵,我这种人怎么了,总比你做人小三,厚颜无耻的呆在江家这么多年,赶也赶不走的好吧。”
“那个家我们从今往后一步也不会踏进,杜姨,说来其实你也挺可悲的,年轻的时候选了穷小子江安国,现在江安国有了如今的地位却弃了你这个同甘共苦的糠糟之妻,和秘书好上了,这个时候你不去对付霸占着自己丈夫的女人,却来这里对我们乱喷,有意思吗。”
江初夏含讽带刺,把杜秀兰气个半死。
江安国又再出轨秘书的事,杜秀兰当然知道,为此和江安国又吵上了,江安国刚开始还愿意哄她,现在对她的控诉已经冷漠得一句话也不回了,就连她娘家的人上门,江安国也不当一回事了,杜秀兰一怒之下搬回了娘家住,都住了好几天了,也没见江安国来接她回去。
杜秀兰气得发抖,但还是故作坚强。
“那又怎么样?江安国只有明航一个儿子,他的一切始终都是明航的,我有杜家和明航,而你们呢,一个一只脚已经踏进棺材了,一个干着妈妈的老本行,专门游走在男人之间做着男人的床上工具,没有背景和靠山,我要是想弄死你们,那是分分钟的事情……”
“谁说初夏没有靠山。”
还没有等杜秀兰说完,一道低沉又带着冷意的男声打断了杜秀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