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姐,你都这时候还不急一急吗?”玉儿倒是急得不行:“衣裳,衣裳呀!”
玉儿聒噪得很,江茹捧着书背过去。
作为茹儿院首席大丫头的玉儿无奈极了,只好一步步的紧跟着主子,并且开始像老妈子一样唠叨:“没有好看的衣裳,怎么跟满京城的小姐们斗去?”
江茹看她一眼,玉儿不怕死的继续唠叨:“盛楼之宴可是每年里,世家小姐们都顶看重的大宴会,早早的就准备好战袍,要跟其他人在宴会上战上一番了。倒是大小姐您,都这个时候了还在看着劳什子的书。”
江茹敷衍她:“我读到某个医案甚是有趣,说这有个患者患有风疾十年,一入夜或经风吹,便头疼不已,太医院的医者们针灸也灸了,药也熬了不知道多少,都只能调将着,把病给拖着,却怎么都治不好。”
“这有什么有趣的呀,患风疾的,全京城没有上万也该有八千。”
玉儿都要被这火烧到了眼前还无动于衷的小姐给气坏了:“您不是念叨这盛楼之宴多日了吗?世子送给的盛楼铁券,我可见您没事便捧在手心傻笑一番呢,怎么现在一点都不急?”
小女儿心思被戳破,江茹倒也没不好意思,手指细细地蹭着铁券的边棱,一下站起身来。
“听我说完。”
江茹把医案翻倒最后边,指着患者的姓名,“这医案有趣的不是病,而是患病的人。”
患病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颜洛的夫君。
颜洛一家因着受到江相的照拂,便与秦氏互通往来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