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相知道这人来头大,语气不免客气几分:“有劳药姑娘替我家小女诊脉了,请务必姑娘还我家小女一个清白!她还没许过人家,未出阁呢!”
药碧海不理他,把竹篓一放,长睫低垂,对江茹说道:“人在哪?”
江茹伸长手,一指里间屋子,药碧海转身就进了去。
架子床上躺着江灵机,边上站着秦氏。
秦氏一看到药碧海,就开始拍子托着脸哭泣:“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怎么会有身孕呢!女儿家的名节最重要,这不是污蔑嘛!小姑娘家家懂什么医术,不行,相爷我这就要带女儿回府去!”
她摆明是缠着药碧海不让进,秦氏伸出两只手,还把江茹给扯住了。
外人看样子是扯住了江茹的衣裳,其实她在使劲掐江茹的腰,恨不能掐死这个小贱人!
要不是她,灵机能落到现在这个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的下场吗?
还去请什么女大夫,分明就是想致他们母女与死地!
她掐得很用力,想把江茹的一块肉拧下来。
江茹感受到了腰间的疼痛,江相和沈词正盯着,她不好作出表示,只能装作面无表情。
秦氏简直想掐死这个乡下的贱种,要不是她,她们母女绝对不会有今天!
她下手更狠了,江茹的衣料皱起了一块。
药碧海板着张脸,冷眼看秦氏的哭闹,表情很不屑:“江大小姐,再这么闹下去,我干脆端盘瓜子来看大戏得了。”
江茹皱着眉毛,药碧海不是好请的,错过了,她可没本事再请来第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