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相本来对晏太师就心怀不满,如今看着晏太师明显是个找茬的态度,愈发不满起来。
“什么怎么算?老太师你倒是把话说清楚!”
而晏太师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缓缓开口:“我此番前来,乃是因为我小孙儿受到了奸人的毒害,险些丧命!”
“小公子受到了奸人毒害,不去找那奸人,来我府上做什么?”
江相看看自家那不说话,只一副看戏模样的大女儿,又望望一副兴师问罪模样的晏太师,他隐隐觉得不好。
晏太师冷笑着把话说了下去:“而追查源头下来,那奸竟然出自相爷府上……”
顿了一下,晏太师眯着老眼意味深长的看着江相,有些嘲弄的道:“堂堂当朝右相,却纵容家里毒妇犯下了杀人的罪孽。右相你这是治家不严,道德败坏啊……你说若传到圣上耳朵眼里又会怎样?”
江相听得满脑袋雾水,并心里大骂晏太师老糊涂了。
什么时候他家里面出了个毒妇?还要兴冲冲的嚷到圣上面前?
江相可容不得自己的死对头,也就是晏太师栽赃嫁祸——要知道当朝官员每年可是要考核风评的,家风严谨,也是其中一项。
江相不能任由自己名誉受损,于是立刻开嘴反驳:“我看太师怕是老糊涂了吧?好心好意让我的大女儿去医治你家小公子,你竟把一切栽赃到我的头上!”
见晏太师没吱声,他冷哼一声,甩着袖子继续道:“小公子那是病入膏肓,否则太师也不会遍寻京城名医,怎成了是奸人所害?还说是我家的人。我相府一家老小全都是本分人,可受不起这样的污蔑。”
晏太师看江相这一副豪横模样,也跟着冷笑:“相爷,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