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家中无人可用,唯一能当事的江茹还在这里推脱来推脱去,这让江相生出了大女儿不懂事的念头。
如今满府里就剩江茹一个能理事的,她撂了挑子,自己要将这一家子托付给谁去?
江茹弯腰行了一礼,若是只听语气的话,端的是楚楚可怜,“实在不是女儿偷懒,蒙父亲高看一眼给了管家的权力,可府中多的是有资历的人,有时候竟是拿着对牌都驱使不动,更有像今天这样不知听了哪起子小人挑唆就前来放火的,这叫女儿如何管得家中?”3305qxs02.0402m
江茹心中明白,就是没有江灵机的连番计策,二夫人也迟早会被接回家中,所以在这段时间之内,她必须要让底下人知道谁才是他们因该效忠的人。
以利诱之,只能获得一时效忠,恩威并施,才能叫底下人死心塌地。
江茹是个姑娘家,自然有人欺她年幼,那不妨就扯着江相这张虎皮做大旗。
江灵机想趁着这件事夺了自己的管家权,那刚好,自己就让她亲眼看到二夫人埋下的势力如何被自己一点点瓦解。
江茹的话叫江相眉头皱的更深,“怎么从前不见你提这些事?”
君子远庖厨,管理家务这些冗杂的小事,自然是一并的远了。
“父亲公事繁杂,女儿如何敢拿这些小事来让您多添烦忧?”
江茹叹了口气,心中却冷笑,若不是今日茹儿院被烧了,她这父亲恐怕根本不会明白秦氏的根基有多深,不仅不会帮她,还会责怪她无能。
“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