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确实无可抵赖。
不管是江茹手腕上的淤青,还是当时那些目击这件事的人,都能作证确实是崔婆子出面做的这件事。
至于她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背后的主子,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这个问题,崔婆子只能回答一句,“世子夫人与我家夫人属相相冲,有和尚说您若是不除,夫人就会有血光之灾,夫人待我以恩德,我自然要替夫人除了你。”
这简直是胡扯!
但凡长了个脑子的人,就绝不会相信崔婆子这句话。
江茹却像是没有因这句话产生半分起伏,只步步紧逼道,“哪个和尚?”
这个问题,崔婆子就属实是答不上来了。
见崔婆子沉默,江茹又问,“你知道,若是你还不将幕后主使供出来,等着你的只有死路一条吗?”
崔婆子如何不知?
如今掌着生杀大权的是面前这位的亲婆母,可若是自己说了,王夫人又怎会放过自己一家?
她是想活,可她更想她的家人活。
眼神闪烁良久,崔婆子对着众人一叩头,这便是要认了这罪名的意思。
江茹也没有真逼着她说出一个人名来,她转头看着安阳郡主,说道,“母亲,儿媳要问的都说完了,至于崔婆子说的什么与人有染,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母亲若是不放心,只管派人去查。”
学府苑表现的如此坦荡,再加上崔婆子的供词,是个人都会觉得江茹是被冤枉的。
安阳郡主看着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眼神中满是气愤,“既然这样,便照着府里的家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