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徐母笑道:“真的,到时为娘一定为你做主。”
蔡琰向徐母作揖行礼:“孩儿多谢母亲大人。”
刘阳迎娶赵晴,张宁进府后,便来至宴席之上招待谋士武将。
正在这时,许褚来报:“主公,扬州刺史陈温前来祝贺。”
“扬州刺史陈温?人在何处?”
“就在府外。”
“哦!”刘阳安顿谋士武将饮酒,与许褚,典韦来至府外。
只见一名大约四十左右的老者,正在府外站立。
许褚说道:“主公,这位乃是陈刺史。”
刘阳上前行礼说道:“陈刺史,刘阳有礼了。”
陈温一看刘阳如此年轻,便有一股霸王之气,心中惊惧,急忙上前还礼:“扬州刺史陈温见过车骑将军。
今日老朽前来,一是祝贺车骑大将军大婚,二是前来与车骑大将军商议扬州一事。”
“哦!”刘阳微笑,随即说道:“陈刺史,先请进府。”
陈温随同刘阳进府后来至偏府。
二人相对而坐,刘阳微笑道:“今日阳大婚得陈刺史前来,实在感激不尽。”
“车骑大将军客气了,老朽本应早日前来拜会车骑大将军,奈何庶务太多,今得知车骑大将军大婚,故而前来道喜。”
“阳多谢陈刺史。”
陈温命人送上贺礼:“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刘阳随即命许褚接过收下。
陈温笑道:“车骑大将军,不打开看看里面何物?”
“哦,当着陈刺史之面打开,阳岂不是失礼。”
“哈哈,车骑大将军尽管打开便是。”陈温说罢,端起茶碗慢慢品尝:“好茶,好茶!”
许褚便将礼品送到刘阳面前。
刘阳打开礼盒一看,心中大惊,疑惑看向陈温:“陈刺史这是……。”
“老朽已老,已无法再胜任扬州刺史一职,今车骑大将军已受领扬州牧一职,这整个扬州当属州牧管辖,
一个扬州不能有刺史,州牧同时存在,车骑大将军年轻有为,名震江东,威震中原,乃大汉后辈之奇才,将来有朝一日,必可成就大业,
老朽带来的贺礼便是整个扬州,里面乃是刺史大印,还有扬州户籍,军籍名册,老朽今日送与车骑大将军,望车骑大将军以百姓为先,好生照顾百姓。”
刘阳起身向陈温深躬一礼:“陈刺史高义,令晚辈敬佩!”
陈温急忙上前:“哈哈,车骑大将军将此礼太过了。”
刘阳站起之时,陈温见刘阳腰间宝剑,惊惧问道:“车骑大将军腰间可是霸王剑?”
“正是,陈刺史如何知晓?”
陈温惊愕看向刘阳:“车骑大将军与当年的西楚霸王有何渊源,为何霸王剑在车骑大将军手中?”
刘阳抽出腰间宝剑,看了看宝剑,微笑道:“此乃阳先祖之物,故而在阳手中。”
“先祖之物,车骑大将军是…西楚霸王之后?”
“不瞒陈刺史,阳正是西楚霸王后人。”
“啊!”陈温惊惧,手中茶碗掉落在地。
连忙来至刘阳面前,跪拜行礼:“属下拜见我主。”
刘阳一脸茫然,连忙起身,上前扶起陈温:“陈刺史行如此大礼,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