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收到书信之后,心中惊愕:“看来刘阳之要求,老夫不得不考虑!”
“太师,以儒之意,可命董越将军做好准备,随时迁往长安,令百官随行,若有不从者,杀无赦,至于这京师洛阳城及百姓,还是按照刘阳之意!”
董卓叹息一声:“哎!文忧,如此这样,老夫还是不甘心!”
李儒微笑道:“儒有一法可令太师安心!”
“哦!文忧说说看,何法?”
“刘阳只是不让太师过多骚扰百姓,并未言及其他,我军临走之时,可令将士在皇宫放一把火,这把火无需太大,千万不能将整个皇宫烧毁,如此一来,可安主公之心,也可令刘阳有所顾忌,不可无视太师及我军!不知太师意下如何?”
董卓思考片刻,连连点头道:“嗯,如此也好,哈哈……。”
“报,太师,华雄将军被孙坚斩杀!”一名军士急匆匆跑了进来。
“什么?华雄被斩?真是气煞老夫!”董卓一听,暴跳如雷。
李儒也是惊愕不已,随即问道:“华雄将军如何被斩杀?”
“胡珍将军已命人送来书信与华雄尸体!”军士说完,便送上书信。
董卓打开一看气得嗷嗷直叫,咬牙切齿:“吕布,吕奉先,你害了老夫一员大将,老夫岂能饶你!”
“主公,发生何事?”
“老夫命吕布,胡珍,华雄率领兵马追杀孙坚,吕布这厮不但不追击,反而令手下将士,扰乱胡珍兵马,令胡珍前进不得,行军速度缓慢,华雄孤军深入,一路追杀孙坚,被孙坚斩杀,待胡珍领兵到时,孙坚已逃的无影无踪,可恶吕布,老夫誓杀此人!”
“嘶!”李儒心中一震,暗思片刻道:“太师有句话,不知儒当不当讲?”
“文忧但讲无妨!”
“胡珍,吕布二人向来不和,此次追杀孙坚,二人都想立功,相互之间无法配合默契,这就是我军弊端,
今大战在即,华雄将军已死,此时正是用人之际,吕布武艺高强,乃勇猛之将,若太师此时斩杀吕布,对我军不利,请太师三思而行!”
董卓看了一眼李儒,思考片刻,连连点头:“文忧之言甚是!”
“太师,可命军士好生安葬华雄将军,其家中老小给予抚恤钱粮!”
董卓也觉有理,随即命军士下去照做。
这时一名军士进来:“报,太师!吕布将军率兵回到虎牢关后,挑战盟军,斩杀盟军两员大将,并击败北平太守公孙瓒!”
“哦!哈哈!”董卓听后大喜道:“我儿奉先真乃虎将也!老夫定要嘉奖,传老夫之名,天子诏令,封吕布为温侯!”
“是,太师!”
军士出府后,李儒说道:“今吕布勇猛,斩杀盟军大将,以震我军士气,为鼓励前方将士,太师可亲自领兵前往虎牢关助战,
同时拘押袁隗一家老小,前往虎牢关斩杀,震慑袁绍等诸侯,还有儒所料不差,刘阳不日也会到虎牢关!”
“好,文忧不愧是老夫智囊。”董卓大笑道,随即高声喊道:“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