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乌桓兵马分开而逃,怎么办?”跟随在李昶身边的副将边追边喊了一声。
李昶看分开逃往的乌桓兵马,面露冷笑之色。
“所谓擒贼先擒王,只要斩杀蹋顿便可,传令全军将士,不用理会那么多,随本将追杀蹋顿便是!”
“是将军!”副将点头,随即高喊:“随李将军追杀蹋顿即可,无须理会其他乌桓兵马!”
蹋顿边跑边看向身后,见楚军依然穷追不舍,心里更是着急:“这楚军怎么回事,我乌桓那么多兵马分开而逃,不去追他们,一直追着我不放,难道是想要我的命不成!”
就在这时,就见前方不远之处,一员大将手持长枪,率领骑兵拦住去路。
“蹋顿大人,不好了,前面有楚军拦路!”
蹋顿闻听手下军士之言,随即拉住战马定睛一看,就见一员楚军大将威风凛凛,手持长枪拦在前面。
“不好,看来我命休矣!”
军士连忙说道:“蹋顿大人,往左边逃,只要在跑五十里便是匈奴南部!”
“好,往左边逃!”蹋顿大喊一声。
“往逃离逃,蹋顿休走,李昶来也!”
“蹋顿休走,士武来也!”
蹋顿刚刚想要拨马南逃,就听楚军两员大将大喝之声。
李昶士武二人双双手持长枪直奔蹋顿而去。
蹋顿见无法逃跑,便拉住战马,手持兵器迎战二人。
三人三马缠斗在一起,一起之间杀得难分难解。
蹋顿不愧是乌桓一等一的勇士,面对李昶士武两员猛将全然不惧,使出浑身战力与二人打在一起。
三十招过后,就见李昶使出一招蛟龙出海,一杆长枪犹如长龙一般刺向蹋顿。
士武挥舞手中长枪,来了一招海底捞月,由下往上直挑蹋顿身体。
蹋顿一看二人长枪上下结合杀奔而来,随即舞动手中兵器来挡。
就在蹋顿刚刚挡开李昶长枪之时,想要避让士武长枪,哪知刹那之间,士武长枪顺着战马由下而上,枪头划开战马肚皮,直接刺进蹋顿身体。
“啊…!”就听蹋顿一声惨叫,两眼看着进入身体的长枪,心不甘情不愿的随着战马一起栽落马下。
就看蹋顿两脚抽搐了几下之后,便再也动弹不了。
士武手持长枪顺着蹋顿脑袋一划,长枪枪头将蹋顿人头割断,并将蹋顿人头挑起。
并高声喝道:“蹋顿已死,乌桓之人还不束手就擒。”
正在激战的乌桓人一看蹋顿人头,吓得肝胆俱裂,纷纷滚落马下,跪地求饶。
李昶也随即高喊,将所有乌桓俘虏押往关将军之处,并收缴所有战马,驱赶牛羊与关将军汇合。
“是,将军!”
关羽率领路昭关平王甫寇封等众将及兵马五万,在匈奴左贤王刘豹引领下,一路进兵匈奴中部。
一路所到之处,无不所向披靡,匈奴之中有不的几个头领,纷纷被关羽斩杀。
“报关将军,李昶士武二位将军已将乌桓头领蹋顿斩杀,并降服五万乌桓俘虏,得战马数万,牛羊不计其数,此时正率兵而来与我军会和。”
刘豹闻言吓得魂不附体,连忙擦拭额头汗水:“楚军真的是天下无敌,看来乌桓之地也难以保全,早晚必被楚军占领。”